秦阮整根喉管像是被烫熟透了,牵动下就会火辣辣的疼,脸上是软的,身体亦是。
她虚弱得根本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完整的回应拥抱。
泪水划过的肌肤惹出一道道滚烫的痕迹,蒋厅南目睹着她哭,道道泪痕宛如爬行在她娇嫩面庞上的蜈蚣蚯蚓,心尖是阵阵的疼楚酸涩。
他知道,他依旧爱她,越深的恨就越爱。
好久。
蒋厅南的眼神才归于平淡:“秦阮,你走吧!”
她唇僵硬的颤着,那种感觉很难受。
秦阮闭上眼,再睁开,泪如雨下。
蒋厅南:“你早就打算要走的不是吗,你要离开我,彻底的离开,让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现在如愿以偿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要离开的?
又是如何做到不动声色,无动于衷,无波无澜的?
所有的问题像密密麻麻的藤蔓往秦阮心里扎根蔓延,盘踞她整颗心脏。
秦阮呆怔住,感觉喉咙开始浓烈的发涩发苦。
她身躯无法动弹,手紧紧扣住身下床单。
或许她脸上有不可思议,也有羞愧难当,甚至还有强压下的扭曲。
秦阮没说话。
是没力气说。
蒋厅南的面目冷得似块寒霜密布的冰块,没有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他平平稳稳的吐声:“既然都做好了这一切,那就安安静静的离开。”
他柔情的目光下尽是冷意。
蒋厅南沉沉的问她:“阿阮,开心吗?”
他在问她开心吗的那一刻,秦阮人快碎了。
她没有力气去嘶吼,去拽住他的衣服咬他一口。
如果人的情绪非要用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