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用力又剧烈。
她吃痛蜷起舌头往后退,蒋厅南动作灵活蛮横,腾出一只手,五指掐着她下颌骨将她的嘴强行挤开。
一瞬间的事,暖气夹杂他嘴里的气息往她喉咙灌入。
秦阮张着嘴,双手撑在车座椅上,伸腿去踹人。
蒋厅南横出一边脚,压制在她腿部上方。
她急喘得吐不出声,嘴里唔唔噎噎的。
所有的愤怒在顷刻化为浓烈心酸委屈,有把锯子在割肉般。
她忽地停下挣扎的动作。
嘴衔接的位置湿湿滑滑,唇峰上带着几分温热,蒋厅南半睁着迷离双眼,他想要去看清身下女人脸上的表情,秦阮别开视线,也撇开了头,入目是她鬓角侧耳。
他长长的睫毛就那么掀着,一动不动。
秦阮哭得并不伤心难过。
甚至是无声的。
只有她不停滑动的脖处证明她在哭。
蒋厅南动了下胳膊,最终也没伸过去掰正她的头。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部,覆在她腹部:“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怕。”
戏演多了,就会给人营造出一种他永远都是演戏的错觉。
她没有上帝视角,也无法确定蒋厅南真怕,还是敷衍她。
蒋厅南从车里抽了张纸,细心认真的替她擦眼泪:“阿阮,季醒他不是什么好人,你要跟他玩,你玩不过他的。”
这样的话,每个人都跟她讲。
季醒讲他不是好人。
曲时也讲季醒不是好人。
秦阮在想,只不过是大家的立场站位不同罢了,各图所利,你能说谁是好的,谁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