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若是选了其中之一,对谁都不好交代。“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萧卉道,“气我们把你的事告诉了他?”刘长年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说到这我想起来了,你们给我下的蛊什么时候能去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叫桃灼的人是卧底。”萧卉道。要不然桃灼也不会顺藤摸瓜查下去,最后查到了他的头上。刘长年无奈:“我问的是这个吗?”萧泊摇摇头:“去不了。”刘长年抱胸:“说真的?”萧泊:“真的。”“行吧。”“在你体内也没什么事,必要时候还能帮你解解毒什么的……”萧卉嘀咕。刘长年没再纠结这个事,只让他们快走,不然卞屿该担心了。兄妹俩依依不舍的向刘长年告别。“长年哥哥,后会有期。”“嗯,后会有期。”“下次再见你要我们告诉答案!”萧卉喊道,“不管好与坏,一定要告诉我们!”寒风将少女的话语卷进天空,带着无尽的缱绻融入黑夜,奔赴一场无期的旅行。……桃糖那天被安叙支走,得知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不可置信问了一遍又一遍,抓住一个认识的人就问一次,每次听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你……也别太难过。”青弦道,“毕竟这件事我们谁也没想到。”桃糖胳膊无力的垂下去,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泪水一滴一滴滑落。“安叙呢?!他在哪里?!”“小叙他刚醒。”青弦给他指了个方向,“你小心点,他需要休息。”桃糖跑的飞快,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最后一句话。他来到安叙房门前,调整了下呼吸,轻轻敲响了门。“请进。”房间内,安叙靠在床头,看样子还没好全,整张脸煞白,嘴唇也是白的。江一然正在给安叙喂饭。“你来了。”安叙毫不意外。“嗯。”桃糖点点头,“你先吃。”“江哥哥身体好点了吗?”他问。“好多了。”江一然喂完安叙最后一口,收起碗筷,“你们聊,我去看看药。”“好。”江一然知道桃糖一时间接受不了,起身出门,给他们留足了空间。“你还好吗?听他们说你中毒了。”桃糖抿了抿唇,想问哥哥的事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还行,毒洛澜他们在研究解药。”安叙笑道,“虽然我自己也研究了,但是对我的毒没用。”“那你是给谁研究的?”“一然,他被louis关起来的时候他们给他下了毒。”安叙说。“那我……哥呢?”“我就见过你哥一次。”安叙道,“看见他和louis在客厅说事情,按照当时的情形来看应该是商量攻打沥树司的事。”不过没成功,被他破坏了。“他和louis有几年交情了,应该不会对他下毒的。”安叙道,“你别担心。”“对不起啊。”桃糖道,“要不是我哥,你也不会被抓,江哥哥他们也不会有事……”“没事,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安叙说,“整件事从头到尾跟你没关系。”桃糖点了点头,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去找过你哥了吗?”“没有,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害怕听到桃灼口中的答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哥他除了是卧底,还有没有和那里面的其他人有别的关系?”桃糖说,“还是他被胁迫的?”“没有。”安叙摇头,“他没有被胁迫,完全是自愿的。”作为好朋友,或许他撒个谎会让桃糖稍微好受点,可是桃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他必须去面对这一切。不过他确实隐瞒了一点——桃灼和louis的关系。“安叙你就不能骗骗我嘛,真是一点不解风情。”桃糖轻哼一声,为了缓解僵硬的氛围,玩笑道。“怎么没看到你对象,他人呢?”“他没回来,留在y市了。”“你的嗓子好点了吗?”“早就好啦,就是不能像以前一样了。”“没事,你以后要是想唱歌就唱给我听,我不嫌弃你。”“噢,那你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唱歌难听了?”桃糖一把扑上床,掐住安叙的脖子,“居然说我唱歌难听,你太过分了!”顾忌安叙有伤,他没用多大力气。两人闹了一会,直到安叙笑着求饶桃糖才放过他。“这还差不多!”桃糖撇撇嘴,“你休息吧,我去把江哥哥给你叫回来,不打扰你们小情侣了,俗话说啊,小别胜新婚,你们这才分开多长时间,我懂我懂。”安叙翻了个白眼。桃糖离开没多久,江一然进来了。“聊得怎么样?”“还行。”安叙靠在江一然身上,焉焉道,“我怕影响我和小糖的关系。”“不会的,这又不是你的错。”江一然安慰他。“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他?”江一然看着安叙难受的样子,问道。“嗯,有。”安叙道,“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他谁都没说,只要louis不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什么事?”江一然搂住安叙的腰,垂眸,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不能告诉你。”安叙说。“宝宝,你知道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江一然摩挲着青年的嘴唇,眼神逐渐暗下来。安叙咽了咽口水,扶着男人的胸膛,不好意思的撇过头。他那时候装失忆,和louis干了不少坏事,还在江一然面前酿酿酱酱,江一然的眼神都能把他俩吃了。“躲什么?”男人强硬的把他转回来,却不舍得用力,抬起青年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那时候确实没办法。”安叙干笑两声,“我知道我哥人美心善,不会和弟弟计较的。”“只是哥哥?”江一然挑眉。两人证都偷摸领了,当然不可能只是哥哥,但安叙不好意思说那个词,只会在床上象征性喊两声,还是被江一然逼的无可奈何的时候。:()我竟成了自己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