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涷控制住曲玉饴喝水的频率,怕呛到曲玉饴,曲玉饴太渴了,脖子往前伸,急切的喝杯子里的水。
曲玉饴为了喝水,扑在了殷涷怀里,殷涷停顿一刻,刻意抬高水杯。
曲玉饴跟着往上抬,他想伸手拿杯子,被殷涷打下去。
他喝的很急,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殷涷往下看,磨牙,想知道咬喉结是什么感觉。
上次怎么忘了咬曲玉饴的喉结?殷涷后悔了。
喝完了水,殷涷把杯子放在床头柜,又把曲玉饴搂在怀里要睡觉。
他倒是满意了要睡了,曲玉饴完全睡不着,张着眼睛,脑海里全是疑惑。
殷涷干嘛莫名其妙的亲他?曲玉饴嘴巴现在还火辣辣的痛,酥酥麻麻的,像是吃了很多辣椒和花椒,又辣又麻。
曲玉饴思考的喜欢咬嘴唇,现在半点不敢咬了,嘴唇很红,不动都没知觉,稍微碰一下都疼。
殷涷像狗一样,咬的好重。
谁家亲嘴像他一样?比起亲,更像是狗咬人。
曲玉饴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咬嘴巴。
“嘶——”曲玉饴低呼出声,好痛。
殷涷还没睡,睁开眼睛看曲玉饴一眼,食指弯曲塞在曲玉饴嘴里,哄人:“不咬嘴唇,睡了。”
温柔是温柔,要是嘴巴痛不是因为殷涷,曲玉饴还是会很感动的。
殷涷怎么能假装一个没事人呢?曲玉饴百思不得其解。
他现在思考就磨殷涷的食指,曲玉饴想说话,殷涷的手放在他嘴里,说出的话很模糊,吐字不清。
曲玉饴用舌头把殷涷的食指往外推。
殷涷不知道曲玉饴什么意思,得寸进尺的把曲玉饴的舌头压在自己的食指拐弯处,肆意感受曲玉饴嘴里的柔软。
曲玉饴故技重施咬殷涷的手,想听殷涷生气把手伸出去。
咬下去,不重,手指没伸出去,反而是让假寐的殷涷离曲玉饴更近,问他:“怎么不咬重一点?”
曲玉饴听见殷涷的问话,真的咬重了一点。
殷涷闷哼一声,非但没有抽出食指,还往里塞了一点:“再来一口?”
曲玉饴:“……”这里有疯子呜呜呜……
曲玉饴不管殷涷戏谑的眼光,用手去推殷涷的手臂,咿咿呀呀的说自己要说话。
殷涷才把手伸出来,他一个洁癖,也不嫌弃曲玉饴的口水,擦都不擦一下。
曲玉饴小声喘气,缓口气说:“你,你怎么亲我?”
殷涷:“不能亲吗?”
好像确实没有规定说殷涷不能亲他……曲玉饴摇头:“你都没有问我,突然亲我,吓我一跳。”
殷涷哦一声:“那我下次要亲你了告诉你一声。”
曲玉饴:“?!”他是这个意思吗?
“我还没有答应要和你谈恋爱,你怎么能亲我?”
殷涷还是同样的话:“没有规定说要谈恋爱了才能亲嘴。”
是这个道理,曲玉饴觉得殷涷说的没错,可是他不想被殷涷亲了,殷涷亲的他一点也不舒服。
这样想着,曲玉饴也直接不带掩饰的说出来。
殷涷也不在意曲玉饴说他亲的没水平,还学会了示弱:“我第一次和人亲嘴,控制不住。”
他说:“你以前经常和前夫亲嘴,肯定很会亲,教教我,我可以学。”
明明是示弱的话,可殷涷说出来,掌控欲大于示弱,黏腻的像是毒舌趴在曲玉饴耳边,曲玉饴吓得当场捂住嘴巴。
“不,不用学了。”曲玉饴咽一口口水,极快的说。
殷涷:“那就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