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小镇的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苏酥坐在店外的小凳子上,而爹娘正在给客人介绍突然,不远处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婆婆引起了她的注意。只见老婆婆身形摇晃,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会摔倒,手中的一个荷包也摇摇欲坠,掉落在苏酥身边。“婆婆,你的荷包掉了!”苏酥弯腰捡起地上的荷包,一边跑一边喊,跟着老婆婆进了一个无人小巷。此时,她才看清老婆婆大半张脸都被一块破旧的头巾遮住,只露出一双浑浊却透着精明的眼睛。就在老婆婆接过荷包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一块手帕就从身后迅速捂住了她的口鼻。强烈的眩晕感瞬间袭来,她的四肢变得绵软无力,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天旋地转,意识渐渐消散。等苏酥再次有了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被塞进了一辆狭小的推车里。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紧紧捆绑住,根本动弹不得。透过推车的缝隙,她看到那个“老婆婆”正迈着矫健的步伐,快速地推着车离开集市。此时的“老婆婆”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老态龙钟,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个身强体壮的中年妇人。前世的原主就是因为这一遭,被无情地拐走。原主的父母,那对深爱着她的人,在得知女儿失踪后,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们无心经营家中的生意,每天四处奔波,张贴寻人启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不管旁人如何劝说,让他们放弃寻找,他们都充耳不闻,坚定地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而原主,在那暗无天日、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将原主活生生做成了一只“狗”。他们把狗皮残忍地粘在原主的身上,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要长进原主的肉里,钻心的疼痛如影随形。昏暗潮湿的地下牢笼里,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和令人作呕的药水味。除了原主,还有一群同样被拐来的孩子,他们和原主一样,正遭受着地狱般的折磨。破旧的囚室里,孩子们伤痕累累,有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腐烂,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轻易放弃自己,因为一旦熬不下去,伤口感染死亡,那冰冷的尸体就会被匆匆拉出去,不知会被怎样处置。原主在这人间炼狱般的地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考验。高烧不退的她,身体滚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意识也时而模糊时而清醒。但心中那团想要活下去、想要再见爹娘一面的火焰,却从未熄灭。凭借着这股强大的信念,她硬生生地挺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难关,即便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每一寸肌肤都疼得如同被千万根针扎着,她也没有放弃。终于,在无数个日夜的折磨后,原主彻底“变成”了一只“狗”。她的生活被无尽的痛苦和屈辱填满,每天都要往自己身上涂抹着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水,那味道熏得她几乎窒息,可她只能默默忍受。紧接着,便是无休止的残酷训练,算数、跳圈、钻火圈……稍有差错,那些人手中的鞭子便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的身上,一道道血痕瞬间浮现。若是她胆敢反抗或者表现出一丝不情愿,等待她的不仅仅是一顿毒打,还会被剥夺吃饭的权利,只能饿着肚子,在第二天继续承受着非人的训练。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生命如蝼蚁般脆弱,若是在训练途中不幸死去,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更不会有人心生怜悯或者伸出援手救治,尸体只会被冷漠地拖走,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原主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家人的思念,在这绝境中苦苦挣扎,逐渐成为了一只“聪明”的小狗,也因此被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带出去,为所谓的贵人表演。那天,原主被带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周围是一群衣着华丽、眼神冷漠的达官贵人。表演刚开始,台下一位身着华服、妆容精致的贵族小姐便起了坏心思,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大声叫嚷着让原主在火炭上跳舞。原主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拼命地摇头,趴在地上示弱,希望这位小姐能放弃这个可怕的念头。可她的哀求根本无人理会,那些人只把她当作一个取乐的玩物。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原主被无情地丢进了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炭上。瞬间,火舌触碰到她的毛发,迅速缠上了她的全身。原主痛苦地嘶叫着,她顾不得一切,在火炭上跑跑跳跳,甚至直立起来,试图逃离这可怕的火海。然而,那些人怎会轻易放过她。手持鞭子的恶徒一次次将她打回,每一次原主痛苦的哀嚎,换来的却是贵族小姐兴奋的拍手叫好。原主的身体在火焰中渐渐被吞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最终在众人的冷漠与残忍中,原主被活活烧死,结束了她短暂而悲惨的一生。而她的爹娘还在不知不觉寻找着她。苏酥在被丢在地上的时候,就闯进一个带面具的黑衣人,把所有参与拐小孩做成各种动物的人全部杀死。鲜红涂满了整个院子。而官府也被苏酥的傀儡人引到这里,好让他们发现小孩。而:()快穿:为了渡劫每天都在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