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像今天这样冒冒失失的,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李牧立马认错:“对不起老板,下次不会了。”
陈文驰掀被子下床,“等会去看看裴医生吃了没有。”
“好的老板。”李牧上前扶住陈文驰,“老板,您的伤好些没有?”
陈文驰:“没事。”
“对了,下午余岁要来。”
“嗯。”
陈文驰随声应着,刚走到二楼楼梯口,想起来什么,“下午你亲自把人带过来,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好的老板!”
下午余岁过来的时候,李牧带着人一路往小白楼去。经过疗养院中心区域的时候,余岁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疗养院。”
李牧说。
“好的,那些穿白衣服的是什么人?”
余岁指着疗养院办公楼门口的一大群白衣服医生护工问道。
李牧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一眼就看到了一大群秃头中年医疗人员中间的漂亮青年,想到中午的那件事,他额头冒汗,语速很快地说:“治病的。我们快走吧。”
之后余岁多看了那边一眼,就不再多问,紧紧跟上了李牧的步伐。
两人一路爬上台阶走进小白楼。
陈文驰在客厅坐着,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松松垮垮,颇有几分放浪不羁。
余岁在他对面坐下后开始东张西望,澄澈的大眼睛很天真:“表哥,你住的地方真不错。”
“租的。”陈文驰面不改色地骗他。
余岁信了。
李牧心想,有时候这个世界真的很魔幻,他真的不会被骗得裤衩子都没了吗?
“表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没什么大碍。”
余岁看了看李牧,以为自己很小声地说:“他还要一直在这里听我们说话吗?”
说完,二人齐刷刷看向李牧。
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