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让人血脉喷涌的声音的刺激下,鹿有松突然失去了理智,一把紧紧地搂住了林幼娴,夏天俩人穿得都少,都是一件裙子,紧紧地抱贴在一起,刺激得林幼娴咬住了嘴唇怕发出声音,身子忍不住哆嗦。
鹿有松更是好不到哪里去,燥热的她死命地搂紧林幼娴,像要把林幼娴揉碎在怀里,她不敢松手,怕一分开看到林幼娴的红唇会忍不住强吻上去。
鹿有松紧紧地抱着林幼娴,感受着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呼吸变得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重,胸腔的心脏跳动地快要蹦出来了,克制的堤坝眼看就要崩塌,她死命地咬着嘴唇想让自己清醒。
林幼娴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绿植外的男女渐渐停歇了,俩人说了几句少儿不宜的话就穿衣走了出去。
林幼娴感到鹿有松开始加深加长了呼吸,在尽力回归正常呼吸。
“对不起,冒犯了。”鹿有松慢慢松开了林幼娴。
林幼娴没有说话,低头往外走了出去,鹿有松跟了出来,俩人没有再说话,一直走到vip公寓的楼下,林幼娴回头看了鹿有松一眼,大惊失色。
“你嘴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林幼娴才发现鹿有松嘴唇和下巴上都是血。
“啊?”鹿有松回来的路上脑子一直不在线,听到林幼娴的问询,抬手擦拭了一下,手上红一片。
“别用手擦。”林幼娴赶紧从小挎包里掏出纸巾仔细地帮鹿有松擦拭嘴唇和下巴。
鹿有松没有动,眼睛一直垂着看向地面,任由林幼娴擦拭。
嘴唇被咬破了。
林幼娴看着很心疼,鹿有松是个极其隐忍的人,有时候隐忍得让人心疼。
直到擦完,鹿有松都没有抬头,林幼娴看看她一句话也不说的样子,突然又有点想生气,就不能多说一句话吗?
两个人都这样了,还一句话不说,是什么意思。
林幼娴心里有点烦,转身上楼了。
鹿有松看着连衣裙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叹口气,她是生气了么,生气冒犯她?
“明天我不去温市了,返北城,你不用坐高铁了。”晚上十一点,鹿有松给林幼娴发来了一条微信。
“怎么不去温市了?”车子里,林幼娴还是问出了口,她想听到鹿有松说是为了陪她。
“嘴巴破了,见人不好。”鹿有松躺在后座,神情疲倦。昨晚回去后她心潮难平,脑海里全是香软的林幼娴,想得渴得很,到最后把自己埋在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自给自足了好一番。
林幼娴仰头叹气,感觉快被鹿有松折磨疯了。俩人都是聪明人,她这种不点破不说明,搞得自己很烦躁,气得一句话也不想说,拿起手机开始刷手机。
萧寿从后视镜里看看鹿有松,又看看林幼娴,心里叹气,这俩人每天都像在闹别扭。这样想着,开车也有些不稳,油门刹车有些频繁。
林幼娴被颠簸地,又加上刷手机,晕车了,而且越来越严重,她问萧寿能不能停车,萧寿把车刚停到避险区,林幼娴就推开车门下去吐了起来,把清早吃的全吐完后开始吐黄水,胃里反胃地厉害,她本来食物中毒肠胃炎刚好,这一刺激,又不行了。
鹿有松想去帮她顺顺背,林幼娴不让她靠近,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鹿有松明白,只能远远地站着,看林幼娴捂着胃在那呕。
上车后林幼娴明显虚弱了很多,头也很晕。
“靠过来,闭上眼睛休息。”鹿有松把身子稍微往林幼娴身边挪了挪。
林幼娴没有说话,轻轻把头枕到了鹿有松的肩膀上。车内空调有些低,鹿有松把衬衣搭在林幼娴的身上。
或许是病了有些虚弱,或许是昨晚失眠到很晚有些困,林幼娴很快就睡着了。
看到她睡着,鹿有松轻轻地把林幼娴的头放到腿上,然后把林幼娴的腿抬到了座椅上,让她枕在自己腿上躺后座睡。看到被自己摆弄都没醒的林幼娴,柔柔弱弱地趴在自己膝盖上,鹿有松又开始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