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着笑,被不爽的哥哥反过来,圆领私服被扯成漏肩款,上次被吸出来的吻痕由粉变紫。
叶景初一副抓奸在床的破防状,“又骗我。”
“……舔了一会。”
慕安澜拆开他的西服,“停车场舔的,好刺激。”
“难怪不让我在车里做。”
哥哥比她更熟练地剥开身上的衣物,拦腿抱起,“我们去清洗干净。”
“都好几天了,你再晚点发现,它都没有颜色了。”
“那也要洗。”他说,“消毒。”
慕安澜:“……一堆歪理。”
消毒从嘴开始,哥哥亲了又亲,把妹妹放到盛满温水的恒温浴缸。
唾液交换,空气在持续的吻中变得稀薄。
她陷入奇妙的微醺状态,吃了很多嘴哥哥的口水,晕乎地听他说,“澜澜身上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的味道。”
慕安澜挣扎着说“没有”,“他都……没有亲到。”
“谁亲到了?”
回忆俨然是慢放的走马灯,老旧的电视,台词像收音机的嘈杂音质,老剧在探讨初吻,她听着背景音写作业。
写烦了,拿顾纪景的成品在膝盖上抄。
早早完成作业的小屁孩,离她有一点距离,翻着课外书,不忘提醒,“你别全抄。”
“我不蠢。”
她心血来潮,把背景音的“初吻”听进耳朵里,饶有兴致地问他,“顾纪景,你初吻还在不在?”
“不在是跟谁亲的,狗吗?”
她想有这个可能,毕竟家里的大狗特别可爱,她经常又亲又抱,说不定他背着她偷偷亲狗?
慕安澜说,“限定人的初吻?”
顾纪景说,“还在。”
“哼哼。”她随意把作业扔到一边,骑着他的大腿。
顾纪景不得不抬头跟她对视,薄唇微张,还没吐出合适的话语互呛,被柔软的唇堵住了所有思绪。
“……”
懵懂时期,还没有“接吻的技巧”之类的概念,她几乎是一顿乱啃,把人啃得气喘吁吁的。
顾纪景整张脸都是红的,像刚从染色水缸里捞出,冷静的眸子难得露出羞怯。
她告知他,“现在不在了~某人的初吻!”
“……你知不知羞?和男人的嘴是能乱亲的?”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慕安澜又亲了上去,“比起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玩弄你的感情,还不如被我拿走。”
“……”
“还有,小屁孩,自称什么‘男人’,真搞笑。”
那会,顾纪景才吃完柠檬糖,唇舌都是香甜的气味。
连带着她都被腌入了味。
思念很无解。
想他总伴随着乱七八糟的回忆。
她鼻子很酸,“……顾纪景。”
面前的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