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嘴出血了都!
云卿尘眼泪冒出来,疼的他捂着嘴,好半天都没缓过来劲。
他终于有了表情,斐忌畅快许多,“活该。”
云卿尘太阳穴突突的跳,盯着他,“干脆做点大逆不道的事。”
斐忌的眼神那般迫切危险,分明极为期待。
“期待?”
斐忌当即否定,“本座没有期!待!”
云卿尘噗嗤一笑,主动勾着了他的小手指,“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又哄小孩,斐忌磨磨牙,掐着他的脖子就逼了上去。
云卿尘这两日学得有模有样。
他不疾不徐从容回应,就和他的人一样矜持克制,反倒衬得斐忌冲动强势。
雨越下越大,空气渐凉,温度攀升。
斐忌很想远离云卿尘,但离不开,“你是不是给本座下药了?”
“我下过,你没中。”
云卿尘坦坦荡荡的承认,气的斐忌面色铁青。
“本座真想弄死你。”
“你试试。”
云卿尘指尖三根针,斐忌敢发疯,他就敢弄晕他。
他还有事要做,没功夫陪他发春。
“嗷嗷!”
突然,狼叫此起彼伏。
“啊!狼!好多狼啊!”
“狼群,是狼群啊!快跑!”
“救命啊,救命——”
不止狼群,还有不少死囚犯朝着这边来。
斐忌灭了火,扣住他,快速隐没进黑暗之中。
站在大雨之中,没淋着半滴雨。
饶是云卿尘,他也有点莫名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