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地转移着话题。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只不过我总是能够偶然地和前辈遇上罢了!”
谁信啊,虽然东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偶然就一直遇上了。
但如果这个人真的对我进行跟踪的话,先不说我,信应该也会发现吧?
真是奇怪……
“总、总之,就是这样了!”
松野千冬将我即将发散的思维打断,把话题重新聚焦于当下,
“我绝对没有怀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只是纯粹地被前辈吸引,想要为您贡献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罢了!”
“……这样吗?但是,很可惜呢。”
我将在怀里还在晕头转向打滚的小猫抱了起来,放在茶几上,迷糊的小猫很快就跑向了自己的主人。
“我并不如松野同学你所想象般的闪闪发光,不如说,在你的描述中,那个人实在是崇高得和我没有一点关联性。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不纯的目的,并不是真正纯粹的善人哦。”
总之,因为“恰好”的相遇,我的反常行为被这个人注意到了……
但这世上真的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存在吗……?
就算如此怀疑着,却又不得不信服这个可能性。
毕竟那个时候的我,根本就没有回来过这个地方。
能够在记性不好的脑袋中清晰回忆起这个事件,也是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地展现出信所锻炼出的结晶,于是在普通的记忆中稍显特殊了点。
不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暴露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嗯?等等,这样岂不是说明我之前所做的伪装这个家伙其实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那不显得我是个小丑了吗!
“是、是这样没错啦,但是这个本来就不是重点啊,而且前辈确实是在对人进行着救助,就算怀抱着那·么·一·点不纯的目的也完全没问题吧!”
松野千冬在老实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又开始着急地解释起来,似乎在惧怕着我在否定的话语之后会紧随而出的拒绝。
“再说了,我也不是因为那个才……,而是在您做那样的事情之前就已经……唔,总之!前辈你就不要讨论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无意义的话题了。
前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力,请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在我眼里,前辈……”
松野千冬将话语吞下,眨巴着眼睛看向我:
“前辈是个好人!”
“……”
该怎么办才好呢……要不从背后敲一下闷棍试试?
但是也不能确定失忆棍就能够完全起效,精准地将对方的记忆消解掉。
我忧愁地叹了口气。
被这样热烈地告白,在我的人生中好像还是第一次呢……
啊,没想到,人生的第一张好人卡,居然是专属后辈给予的吗?
“说你呆头呆脑还真是我的错呢,你也是个很狡猾的人啊,松野同学。居然一直这么前辈前辈地叫着,是打算就这样生米煮成熟饭吗?”
我将双腿再次盘起,身体前倾将手肘抵在膝盖上,托住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