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肖玉涵那句“成年人”,朱时宜不爽:【还阴阳我幼稚。】
潘岳期间没说话。
可能是看她发完两分钟,他才说。
潘岳:【你觉得自己错了吗?】
朱时宜:【肯定没有啊。】
朱时宜有点抵触。
他这是,受害者有罪论?
她最熟悉这套。
她爸妈就这样。
她最擅长的,就是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她是有点问题。
比如没问清楚就改PPT,比如没经验。
她也擅长理解别人。
肖玉涵想拿国奖。
。。。。。。蔡、李介意她,半路搭车,攀附国赛。
但她出发点没有恶意,所作所为也事出有因。
怎么就没人,能理解一下她呢?
朱时宜鼻头一酸,仰起头。
不要这么悲观。
有人理解她的。
比如,两个支持她的舍友。
潘岳:【如果你误会一个人,他来找你解释,你就会改变吗?】
朱时宜:【有道理的话,我会。】
【还会觉得很抱歉。】
潘岳:【什么才叫有道理。】
朱时宜思索:【就大家公认的那些。】
潘岳:【公认的标准是什么。】
。。。。。。
审讯犯人呢。
心情一下跌到谷底。
朱时宜:【是有素质的人的共识。】
潘岳:【确实。】
【有的人,没素质。】
恍惚间又好了些。
朱时宜:【支持。世界上就是会有这种不讲道理的纱布。】
【许愿一辈子不碰上这种人,但不可能。】
潘岳:【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善良。】
朱时宜眸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