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本王在此不算打扰吧?”李诚儒找了摆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不算,不算。王爷请。”
接着监狱里再次响起惨叫,只是这一次在那犯人身上留下的伤口远远不是方才那般轻浅。
重刑出真话。
不一会那头目嘴巴便松了,求饶道“大人饶命,小的什么都说。”
李诚儒笑道“大理寺办案手段非比寻常,陛下那儿本王会多多美言。”
大理寺官员抬起袖子又开始擦汗,他看了一眼身后什么都交代的犯人,心里直犯嘀咕。
搞砸那位交代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李诚儒似笑非笑扫了一眼官员,“林冀,你带着人去查刚才他说的那个地方,动作快别让人逃了。”
官员见状说“王爷,抓捕一事还是交给大理寺吧。”
“交给大理寺?然后让人逃走你们再来找我请罪,说人犯嘴巴太硬还是穷凶极恶?”讽刺的话出口,直让官员脸上发烫,不敢多话。
等到李诚儒离开后,官员立刻叫人上前“去告诉那位,就说我们尽力了,接下来的事我们不敢插手,然后把东西退回去。动作快。”
马巷口
林冀带着一队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巷子转角第三家人家,原木色的门把手已经包浆。
他看了一眼身后,右手双指并拢向前挥指,身后众人鱼贯而出,将房屋前后包围。
只待众人站好,林冀一脚踹开大门,往里奔去。
可惜不知是不是走漏风声,里边早已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去告诉王爷,如他所料,没有人。”林冀招来手下吩咐。
然后带着人去马巷口旁边的码头和弟弟林北汇和。
渔船码头
林北身穿破麻布短衫,扛着一袋麻袋盯着一艘船只,在他周围好些这样打扮的力工,身材魁梧,皮肤黝黑。
看似在搬运货物,实则在暗中观察。
忽的林北发出讯号,所有人扔下货物一拥而上,把一位从船上走出来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按在地上。
“大胆!你们可知我是谁!竟然敢光天化日行凶挟持!”那人被按在地上破口大骂。
“哦?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谁。”忽的男人面前出现一片黑影,一双黑色男子长靴站在他眼前。
男人艰难侧头,眼珠斜在眼角,面上本还张扬,等看清来人后,忽的大惊失色。
“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