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说出“啊,今天好像很闲”之后,工作就莫名奇妙变多了。
星决定要让自己忙起来。
在此之前,她要先享受早餐的闲暇时光。
“你这是怎么了?”
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来人。
不妙,很不妙。
此人正是丹恒。
来到列车这么久,其实星干过不少很欠揍的事情。比如揪帕姆的尾巴,比如阴暗地在三月七打扫干净的地板上爬行,比如把老杨的咖啡换成姬子泡的——
都不妨碍她看到丹恒的时候,有些害怕。
她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能自暴自弃的想,可能这就是种族克制。
或许因为血脉压制,或许某种不可说的缘故,她对这张美丽的脸天然地有所畏惧。
星心虚的时候,喜欢揉揉眼睛。
但她似乎忘记了什么。
薄荷味的牙膏,真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星在地板上阴暗地尖叫,扭曲,爬行。
她还是大意了。
自己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她感觉紧紧闭着的眼皮上,有水缓缓拂过,如晚风吹奏摇篮曲,也似春风掠过仙舟旁。
丹恒在耐心且细致地、用水帮她冲洗。
星呼吸一滞。
前世在星露谷,她并没有和其他男性如此交往甚密。
好像也不是第一次。
离开匹诺康尼后,星偶尔在列车的座椅上睡着,睡梦中似乎有谁将她抱回了房间。
可是当星问起这件事,却没人承认。
眼下也只有丹恒和星期日没有问过了。
星有些纠结。
混乱中,丹恒似乎靠近了些,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温热的鼻息。
星一瞬间,感觉心跳得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