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晋王府找王爷讨论课业去。”谢亭歇望向身旁的二弟:“你回去吧。”
谢南知一听顿时不高兴了:“你赶我走?我还想和王爷下棋呢。”
说完谢南知头也不回的走上马车,谢亭歇朝他对着空气就是一拳。
这小子一天天才是被惯坏了吧?简直是比他性子还要傲上不少,谢秋池习惯了他们的日常打闹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跟着走上马车。
马车行驶的速度不快,去牙市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到,谢秋池走下马车站在街边和兄长道别。
走进牙市很快一位中年女子走到她的面前扫了眼,牙婆见眼前女子身着华贵顿时两眼放光脸上带着虚伪的笑。
“小姐今日是来买丫鬟的还是家奴的呀?”
“不买丫鬟也不买家奴,是找两位做事手脚干净、头脑精明的人做酒楼掌柜的。”
牙婆倒是第一次遇到来牙市给酒楼买掌柜的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讶异继续开口:“有的有的,小姐我这就去将人带来。”
没一会儿功夫牙婆就带着六位男女走到她面前。
牙婆让他们站成一排转头带着笑看向她:“小姐,这几位都是经过教导的好苗子,个个都是做事手脚干净、头脑精明的日后跟了小姐定然不会出现差池。”
谢秋池站在几人面前扫了眼,六个人里头只有一位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
“这位女子我要了。”谢秋池又看向她身旁的男子:“这小姑娘右边的我也要了,多少钱?”
牙婆见她如此爽快赶忙帮她算钱:“这位小姑娘五两银子,这男子去年刚弱冠要贵上一些十两银子,总共是十五两银子。”
竹秋在路上和她说的价格和这也差不了多少,看得出来这家的牙婆也不是什么黑心的,也难怪大哥说这家牙市在陵兴开了许久。
就这般诚实做生意的,他们不赚钱谁赚钱?
谢秋池没着急将银两递给她,待那牙婆将卖身契拿来后才把银两交于牙婆。
从进牙市到走出牙市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找好了酒楼里的掌柜和账房先生,这回她们回酒楼暂时没有马车,她们也只好慢慢走回酒楼。
街上谢秋池走在前头,年轻男子和小姑娘走在后头跟着一句话也没说。
他们这样一句话也不说谢秋池总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日后总要和客人接触的若是不爱说话总会发生些不愉快的事情。
谢秋池放慢脚步试图等他们跟上,但不论如何他们还是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们不用跟我保持那么远的距离,你们也不是我家的仆人而是酒楼的掌柜和账房先生,我们是平等的。”
她这番话让两位年轻人感到无比震惊,他们待在牙市里只想过去一个好人家里做个家奴就好,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去做酒楼做工,也更没可能想过会是做那般重要的工作。
小姑娘抬起头望着她真诚道:“小姐,日后我定然会好好做活,绝不会给您添麻烦。”
谢秋池终于听到她开口说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反问身旁的男子:“你呢?日后做的事要很多,可有信心?”
男子重重的点头:“自然有信心的,从前只想过做个家奴,如今能得小姐如此重用定然不负小姐。”
街边干果摊子传来吆喝声,谢秋池买了些干果递给竹秋嘱咐:“竹秋带着他们一块儿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