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打开,露出里面红棕色的。。。。。。?!
福满手一松,荷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顺势滚了出来。
红棕色的,还挂着一层薄薄的糖霜,看起来香甜软糯的。。。。。。柿饼!
而且上面还被咬了一口。
祁珩:。。。。。。
福满:。。。。。。
祁珩,“福满。”
福满顿时惊得一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冷汗涔涔往外冒,“陛下恕罪!”
最近谢大人举止反常,突然给他塞个东西他理所当然认为是什么密信,没想到居然是个柿饼!
这要是提前被他知道也就罢了,这都闹到御前了,弄不好就是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啊!
福满抖如糠筛,面色暗黄。
祁珩语调平静,“算了,这次朕不追究你,以后做事注意。”
“是。。。。。。多谢陛下。”
福满捡起地上的柿饼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御书房,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巍峨建筑老泪纵横。
谢大人,也太坑人了啊!
殿内,祁珩扶额,揉了揉眉心。
谢芸究竟在搞些什么?
。。。。。。
宫里的波澜谢清仪一无所知,她正围着火盆思考赚钱之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虽说现在暂时被无罪释放了,但这个月的俸禄也还有半个月才发,总要想办法先弄点银子养活一大家子啊。
岁辞拿着一碟坚果进来,“大人,柿饼没有了,是不是被您吃光了呀。”
谢清仪想起那最后一个柿饼,有些心虚,她记得那个柿饼好像被咬了一口。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福公公虽然不是宰相但肚子那么大应该能撑好几个船吧,应该不会怪她的。
“。。。。。。好像是吃光了叭。”
——
在家躺了一天,翌日傍晚,谢清仪被岁辞从被褥里挖出来。
“大人快起来,待会儿要迟到了。”
谢清仪抱着被子哀怨叹气。
她现在人都不认识几个,简直就是一小白羊,去参加宫宴岂不是羊入狼圈送餐上门吗。
宫宴是为了庆祝新皇登基,所有官员需着官服,岁辞取来绯色圆领鹭鸶大袖袍给谢清仪穿上,里面还穿了两层保暖內衫,革带一束,将谢清仪不盈一握的窄腰收进去,容貌绝色,气质斐然。
如果没有额头上那显眼至极的白布就更好了。
岁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人送出去,大门口周管家已驾着马车等着了,“走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