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好不容易人群散去一夜已过大半。
秉承着不白来的好思想,俩人跟着老管家后蹑手蹑脚心惊胆战地到了高仩屋外。
屋内亮着光,想来是还未入眠。
“那女的可处理干净?”
“禀大人,未找到。”老管家流着汗。
高仩猛然声音提高:“没找到?你的意思是全府这么多人找一个女子都没找到?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的?”
屋内人似是受伤了,只听其闷哼一声,老管家大呼:“大人!您注意伤口,小的已经吩咐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片刻后又加上一句“她家里已派人控制去,不怕她不出现。”
听的此话高太守情绪略微稳定,不一会儿老管家从屋内出来。
俩人趁着天未明,离去。
本想着隔日再探究竟,可变化突然,一大早同仁馆就迎来几位不速之客。
待几人匆忙赶到时,馆内顾客早已一个不剩。
为首的那壮汉个不高,气势凛然。他将身旁方桌轻松抬起:“兄弟们!给我砸!”
“我看谁敢。”一声喝下将这群人制止。
“你们这是全然不把高太守放在眼里?”沈安然道。
面前壮汉面不改色。丝毫不见畏惧之意。
“老大,我们要不要……”倒是他身旁小弟慌了手脚。
那壮汉嘴角一咧,竟有些许傻意:“怕甚,我今日敢来自是得上面首肯。”不知想到什么其有用更大的声音道:“我还怕他们,老子今天就是看他们不顺眼,高太守等人一点也不知道。”
几人面面相觑,大抵也是知道背后是谁搞鬼。
“我去找他。”沈念立马就要去与高太守辨是非。
“等等。”被沈安然拦住。
男子又道:“上次去太守府就发现高仩反常,明明是他约不日详谈后之事,我去后却又派人将我打发。这之间一定发什么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几人陷入沉默。
壮汉打破僵局:“还愣着干什么!砸啊!老子看你们几个今后还如何做买卖。记住了,这衡州是老子的地盘,你们开一次我就砸一次!”
应付眼前要紧,同仁馆乱成一团。
人群散去,屋内一片狼藉。惹事之人无事离去,唯局中人收拾残局。
不公平!
那又如何!
“我定要他付出代价!”沈念一字一句道。
又是一年三月里,这是沈念来衡州的第二个春天。
沈念派人查探高太守与黄乌生整整四个月,并未发觉反常之处。
只除了孙氏会回娘家时间太长外,其余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今天黄乌生又去了烟柳巷?”沈念听着探子传回的消息。
何元冷着个脸:“他去这些地方不是正常?简直不敢想他什么情况才能不去。”
庄可怀却觉得有些异常:“奇怪,甚是奇怪。”
女子抬头望来,面上尽是疑惑。
少年道:“听坊间说孙氏及其善妒,性格强势,黄乌生按道理应不敢去逛那些地方才是。”
“孙氏不是去京城了。”沈安然道。
几番思索,仍觉不对,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