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的男子从眼前消失,妇人眼神中带上一丝落寞之意。
“让沈姑娘见笑了,山儿自小叛逆,也怨我没教好他。”
沈念问:“他是您儿子?”
妇人不好意思地笑道:“他啊,哪还肯认我这个娘啊。”
沈念若有所思,倒也没多问。
不一会,何元回来。
“王山那个王八羔又来了?”何元问。
“山儿这回没动手。”妇人道。
女子冷哼一声:“他还敢动手!我要他好看!”
“小元你吃饭没?对了,你朋友来找你。”
“朋友?”
何元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一声不吭地沈念。
“沈念?你怎么来了?”
沈念笑嘻嘻道:“找你有事。”
俩人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
“何事?”
沈念并未正面回答其疑问,而是反问:“闲得慌,来找你。刚刚那男子就是你那不成器的弟弟?”
“嗯,叫王山,是王姨亲生儿子,他父亲早死,之前人挺好的,几年前不知从哪染上赌博,那之后就变了。”
“赌博?会不会和那处有关?”沈念想到巷子深处的赌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么久也没戒掉,反而愈发严重。”何元又道:“说吧,今日来找我有何贵干?”
“俩年前找你弟……找王山谈的那笔买卖去年不是没做成?他可是收了钱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早早订下计划未曾想没有机会实施。好在无妨,今年接着原先计划更是锦上添花。
“那计划现在还能用?”何元问。
“自然。”
“成!改日我去找他商议。”
王山胆大有效率,俩三天功夫就给沈念拉来俩车草药。
“这么快。”沈念正要去卸货,却被男人拦住。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说。
有人欢喜有人忧。
高仩那边只觉屋漏偏遭连夜雨,本就苦不堪言,收成还差极。
他再坐不住,暗暗派人将手中股份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