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回府,沈念痛定思痛,苦思良久一直寻不得妙计。
耳边是庄可怀的墩墩劝导:“放弃吧放弃吧,这不该是你来做的……”
不!绝不能就此放弃!
“咚咚咚。”屋外传来缓慢的敲门声。
“庄可怀!你再怎么劝我都没有用的,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沈念隔着门喊道。
屋外敲门声安静片刻。
不一会一道温润男声传来:“是我。”
是沈安然。
来衡州已有数月,他似是从当初打击走了出来。
俩人平日并没有什么交集,近来又被事物困扰着,故而沈念语气淡淡:“有什么事吗!”
屋外男子并未开口,而是自顾自的打开门。
男子进屋:“庄公子今日邀我们于三星楼一聚。”
“我们?”沈念很会抓住重点。
沈安然微微颔首。
“你病的如何,若是不便外出还是在室内好生修养的好。”
“多谢关心,已然大好。”男子似是没有听出弦外之音。
窗外牡丹探出花骨朵,花蕊上的露珠晶莹透亮。
兄妹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俩人神色皆淡淡。
三星楼门轻掩着,上次那掌柜在那柜台边,鬼鬼祟祟地望向里面,见俩人到来似是认出沈念没在说些什么。
真是奇怪,好好的酒楼竟门户大关,这还做什么生意。
亲车熟路地进内,那俩人在交谈着什么。
是庄可怀与上次那黑衣男子。
不,应是黑衣女子。
何元还是一席男装,大刀阔斧的往那一座,任谁也看不出这竟是一女子。
“来晚了各位,聊什么呢。”沈念问。
庄可怀抬起头,道:“你们来了,快,来坐。”说着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俩人落座。
“今日叫我们来有何事。”沈念显得兴致缺缺。
庄可怀望向何元:“来,何元你来讲。”
黑衣女子压低声线,听着竟是与其装扮没有一丝违和:“你们不想知道这衡州为何如此之穷吗?”
沈念来了兴趣,眼神立马亮起:“想!”
一旁沈安然也似是敢起兴趣。
“二十年前衡州远比现在富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