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也已从鸽蛋大小变为弹珠一般,而皮肤上的吻痕则皱在一起,颇为不美观。
如此景象,看的母怜尊者心中顿时不悦起来。
尊者所蹲坐的太师椅旁,另有一白发萝莉端坐凳上,灰白长发及地,一具干枯尸体躺她足下,死状凄惨。
根据道门茅山典籍《观殡诀》:嘴张、目瞋、舌伸,眼翻、涎垂则为缢。阳挺、肩耸,吸阳而殁。死状凄惨,不忍直视。
女萝右腿在下、左腿搭上,二郎状。
其双乳略贫,背有一条精美的碧绿蛇头颅盘踞肩头向下,身着一身白缎右衽广袖华服。
华服胸口,有两点濡湿,缓慢滴落乳液。
不似乳汁般象牙白色,更像是阴满自溢成挂,透明略灰。
足背似刀削、弓如匠凿,不见褶皱,五趾分明而饱满,不着鞋袜,白皙金莲红润,指甲淡兰,踩那干尸硬挺的可悲阳物于他干瘪小腹。
脚趾一夹,足掌前后剐蹭,便能射出丝丝精血。
仔细一瞧,原是方才母怜尊者已吃食怠尽的小道童。
母怜尊者之所谓称号“母”,乃是她专爱吸食不及束发年龄的男孩。
至于“怜”……就她那喜新厌旧、囫囵吞枣的采补风格,虽颇有异域女修之豪迈,可在凤鸣一宗这种“物尽其用”的想法看来,实在是不敢恭维、难上厅堂、朱门肉臭。
不过,往往她胯下炉鼎被采补完后,还剩不少吃食品。
因此,手下姐妹们倒能图个零嘴,吃些残羹剩饭,小男童子们几乎都被手下众女分食怠尽。
眼下再看那白皙女萝,以年幼之姿,掌花泥峰峰首,自是峰主慕听雪。
她看得那墨焱小子阳具虽举,却不得尊者欢心,心中不耐,生怕得罪这异域熟妇,便是指上法诀一捻。
墨焱只感到屁穴内有异物一整蠕动。
一桑蚕状长条毛虫伸出半指粗口器,于他摄护腺上按摩剐蹭片刻后,舌齿一张,狠狠印上!
只感到,一股滚烫暖流于腺精臀、及睾至阳,阳物虽不说硬挺多少,但不自觉得一股精意冲破脑内色欲汇集的灵台。
黛赫蚺见状,本就如画般的眉眼一挑,如那仕女斟酒般,便又俯下身去,长舌一伸,呈螺旋两圈,绞住龟头于冠状沟,再向下勒住两枚少年卵蛋,狠辣一嗦,又是一股浓阳男精从马眼飙出!
这发精喷可谓来势汹汹,射力不小,且后续快感如波纹涟漪一般绵延不断!
两条大腿已是呈娇羞女孩般,膝盖相抵、足掌内八,但母怜尊者那麦色巨乳裹挟住他已略有干瘦的大腿,再加上脚掌踩手。
双足生根,再一用力,墨焱瞬间吃痛,无奈放弃挣扎。
“我花泥峰与奉心峰,虽都讲究一个采阳由微至甚,但路子可是大大不同。她严家讲究童男炼药炼器,我花泥峰这‘抵腺蚕子’可分泌自身涎物,以诀控之,抵腺注毒,可加速男性精血内力转为阳精。虽难堪大雅,但我门下青妹妹们最近正拿此物用以拷问暗杀,倒也有点用。”
慕听雪淡淡说道,随即指尖一翻,墨焱竟感觉那菊肠内虫子竟变大三分,前列腺上那舒爽压迫感更甚。
虽妄图逃离这蚀骨快感,屁肉一抬,将肉棒又深入母怜尊者口中三分!
“小家伙真是可人,竟如此想将自己献给娘亲,那娘亲自然得回馈这份孝心——”
黛赫蚺媚眼一挑,口中“咕唧咕唧”水声愈发响彻,随着这墨焱孩童阳物颤抖,肉臀微抬,又是狠狠砸向墨焱口鼻。
一大股腥骚蜜液倾泻而下,“丑奴儿”淫穴两篇肉唇大开,夹住男童口鼻,上下齐用力,狠辣一嗦!
一股腥臭白汁从马眼喷射而出!
竟已带了两分血腥铁锈、童男臊尿之味!
这一射力量不小,足有七八注。
墨焱双股战战,屁穴狂陡,无边快感入脑,理智崩塌怠尽。
就算母怜尊者此时收手,也是只废人一个、最下层的药渣精豚罢了。
“宝贝已是强弩之末,如此,便回到娘亲子宫,与你兄弟们团聚吧——”母怜尊者尊者双手翻开她黑棕之色采阳名器。
外看虽黑,但里面可是粉得如勾栏雕琢,层层嫩肉堆叠,如鲜活生命般不停相互绞榨肉壁,尚能听见隐约咕唧水响,不知已饮尽多少童男阳精生命,方才如此水嫩鲜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