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梦里是没有颜色的,因为负责感知颜色的部分正在沉睡。
在久世政近的梦境中,一切都只剩下了黑白二色,仿佛世纪初的电视机,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滤镜与无数的噪点。
他眨了眨眼,眼前的场景出现了失真一般的扭曲,似乎他真的是一个外人,正在窥探别人的记忆。
可这怎么可能?
不是我,我此刻看见的,又是谁的记忆?
久世政近苦思冥想,却因为还在沉睡的大脑昏昏沉沉一片混沌,给不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样的视线中,那头璀璨的金发就格外耀眼,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一般,在尘封的世界中鹤立鸡群,遗世独立。
久世政近甚至能看见她细腻到看不出毛孔的奶白肌肤,滚动的汗珠,侧脸上晕开的红晕,还有,那对迷人的蓝瞳中,逐渐迷离在情欲中的妖艳神色……
怎么可能?玛夏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神色?
久世政近自嘲了一句。
那个他记忆中,在还不知道爱情为何物的年代第一次被他懵懵懂懂牵挂的女孩,已经在记忆中被他无数次的美化,无数次的回味,鲜活的气息逐渐远去,只剩下完美无缺的一个侧影,一个轮廓,占据了他心底里某个柔软的角落,至今未曾有另一个女孩侵入……或许说他自以为还没有。
那个金发蓝瞳的小女孩,降临凡间,懵懂纯粹的小天使,只为自己降下了那份福音,那份宠爱,让自己不惜和爷爷学习和沟通不畅的她交流的方式,并且因为独占这份金色的温柔而暗自窃喜。
那是他的天使,他的神像。
所以,怎么可能像一个淫乱无耻的雏妓一样,掰开自己小巧的玉臀,将身下的肉棒一点点吞入进去。
那张完美无暇的小脸,怎么会因为这种虐待般的奸淫,而露出翻眼吐舌,面红耳赤的崩坏神色,乃至于两只小手都紧紧搂着对面的脖颈,甜美娇柔的声音发出媚惑的吐息和呻吟。
纤细小巧的娇躯上,被肆意地蹂躏,啃食,留下鲜红的指印和吻痕。
而金发的天使,居然像是鼓励着奸淫自己肛门的罪魁祸首似的,发出怯生生的媚吟。
“哦哦,进,进来了……好大,里面要被撑满了……”
上下起伏的金发炫出糜烂的色彩,就连从粉红肌肤上飞溅而出的汗珠,都仿佛沾染上了妖艳的光泽,点缀着肛奸淫萝的光圈。
“第一,第一次进来,就好舒服,和,和用手指,用小珠珠玩具完全不一样……里面,被老公的肉棒,塞得好满……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好丢人,被老公,脏,脏的地方,被肉棒搅得好难受……这就是……肛交(俄语),好奇怪,不应该有感觉的,但是身体擅自……呀!”
什么啊,这色情漫画里的台词!
久世政近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悄悄偷窥起来。
他已经无比确信这只是一场梦。
面前的女孩依旧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小天使,连声线都和当初一般无二,日语中还夹杂着口音,学的惟妙惟肖。
可她骑着肉棒,用肛门肆意驰骋,开发自己的淫乱模样,那羞死人的糜烂台词,以及脸上,那绝不该出现在小学生脸上的,淫欲炽热的放浪勾引,小小的眼睛仿佛能勾出人的魂儿来一般……久世政近敢发誓,打死他都没有见过女孩淫堕至此的场景。
所,所以,只是春梦吗……
罪恶感涌上心头,久世政近却感觉下身一紧,幼年的小小肉虫怒了起来,顶起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帐篷。
比起在淫叫的金发天使的肛穴中,那黝黑可怖的尺寸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
谁能在那时候就有这么夸张的东西啊……
久世政近啐了一口,心里的滋味却是五味杂陈。
即使是现在的自己,偷偷发电时的尺寸还要比眼前的凶器小上一寸。
也就是有一次妹妹突然推门进来,把自己吓了一跳,看着她姣好容颜上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解开几个扣子的睡衣下,那婀娜窈窕的身姿,自己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肉棒过载到了极限,在妹妹面前耻辱无比的高潮了。
从此兄妹俩便开启了大斗法时代,一个拼命锁在外面,一个拼命想偷偷钻进房内。
可就算是这样,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也为免太大了,久世政近无奈地想着。
我最近有这么喜欢这种题材吗……
作为一个被妹妹拉入坑,ACGN五毒俱全的废宅来说,虽然有着远超其余肥宅的颜值,但这对看上去现充实际上也是现充的兄妹,实则有着丰富的阅片量。
除了把某人偷偷塞进自己床下收藏的妹控作品以外,久世政近对和谐物,也是有着自己独特的xp。
你问什么xp?嗯……金发,蓝眼,贫乳,对日本一窍不通的外国人,单纯又温柔的清纯美人……多半都是这种作品。
所以,当久世政近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未免有些黑线。
虽然说因为缺乏实战标准导致春梦中素材渲染不出来,可是这一次的场景也有点太清晰了,清晰到仿佛自己真的亲眼见到这一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