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歌在梦里是梦过类似场景。酒池肉林,美男环绕。她被蒙住眼睛,笑嘻嘻去抓。如今梦境成真,你让她如何忍得住。不说真把人办了,过过干瘾总行,只玩玩抓人的游戏总行吧?殿内嬉笑闹成一团,宋九歌将昏庸的君王演了个十成十像。一直闹到下半夜才疲倦睡去,醒来时宋九歌还有点发懵,刚坐起身大嬷嬷便进来了。“皇上醒了。”大嬷嬷伺候她起身,又给她挽发髻,念叨着宫里的大小事。“应嫔娘娘昨夜回去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屋子里的家伙什砸了个粉碎,若不是人拦着,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也是难逃一死。”宋九歌看向镜子,年轻就是好,疯了大半夜,早上起来没有黑眼圈,精神也不萎靡。“他就那个脾气。”宋九歌微抬下巴,“去库房多寻些上好的官瓷送去,他想砸多少就砸多少。”反正不是她的东西,她不心疼。大嬷嬷笑着叹道:“应嫔娘娘真是深得圣眷。”“不,是朕心胸宽广,不与他计较。”“但应嫔娘娘自打入宫,便一直深得恩宠,先前后宫没个正主子,他放肆便放肆了,如今有了皇后,陛下,还是要约束一些,以免皇后心里不快。”宋九歌斜眼瞅她,心念:该说不说,你这嬷嬷怪敬业的。大嬷嬷又道:“应嫔娘娘性子霸道,见不得陛下去其他娘娘宫里,如今又因为皇后的事,与陛下使小性子,这哪行?陛下得振振妻纲了。”“好了。”宋九歌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朕自有打算。”她的打算就是,没有打算。大嬷嬷沉默了几息,开口道:“陛下,还有大皇女一事,您不能再轻轻放过了,本来帝后大婚时大皇女便闹出不少丢人现眼的笑话,昨日更是犯下大不韪之罪。”“按照本朝律法,大皇女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无规矩不成方圆,陛下莫要太过心慈手软,叫他人看了,学坏了规矩就不好了。”宋九歌想了想,问道:“活罪是怎么个罚法?”“抽鞭子。”大嬷嬷将最后一支发钗簪入,“每日午时,去宫门行刑,一共108鞭,分十天抽完。”宋九歌差点没跳起来鼓掌。他喵的,这白霜霜抽了她多少次,总算能有机会抽她,宋九歌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场抽。“想就去做,在这里你就是至高的存在,谁都无法忤逆你,必须臣服于你。”那道不知来历的声音再度响起,宋九歌微微蹙眉,她不:()不会吧?我演演而已你们居然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