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竹?”几个散修都惊了。
他们看看江陆晚,又看看谢星竹,一时间只觉得荒谬。
谢星竹也转头看向他们,目光落在那伤口上。
伤口的形状、大小和受伤程度,确实不像是故意攻击造成的,只是,如果是指甲划伤,那人的伤口早该愈合了。
谢星竹瞥着江陆晚。
这人。
都不跟他说实话。
“几位道友,你们可以和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谢星竹的语气听着十分温和,并不像是把他们当犯人了。
那几人心一横,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我们只是想让他带路,谁知道他脾气特别不好,我们就着急了。”
“只是去拉他一下。”
“谁知道他就突然动手。”
“我们就是想要交个朋友,他突然发脾气,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听着听着,江陆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不要脸。
不过当时只有他们几人在场,又都是男人,他们眼神轻佻,江陆晚找谁能作证?
他一个人对上对方几个人,天元宗弟子又都觉得他爱惹事,事情怎么都说不清。
果不其然,他们七嘴八舌的一告状,执法堂弟子看江陆晚的眼神都不善了起来。
江陆晚知道撇不清关系,干脆过个嘴瘾。
“几个大男人说被我一个小孩欺负了,真不要脸。”
“确实。”
谢星竹话音刚落,连江陆晚都愣住了。
周围弟子更是诧异。
“大师兄,你说什么呢?”
“江陆晚是小,可,可他着实顽劣,大师兄……”
谢星竹摇摇头,他的手抬起,在江陆晚那毛茸茸的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
“你那香囊里装的什么?”
江陆晚听到自已头顶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而对面几人全都变了脸色。
“粉荷包,还有股甜味,是阳伏草,是吗。”
江陆晚都不知道阳伏草是什么,可周围人的表情都不对了。
就连执法堂弟子看着那几人的眼神都不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