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吧台桌上,看着这群上流社会的人。
她亲眼看到一个风韵犹存的女老板,特意坐到薄祁闻身边,嬉笑着陪他打牌,几次都凑得很近。
薄祁闻谈不上搭理她,但也没赶她走。
那女人说了什么,还把他逗笑了一次。
薄祁闻一笑,温燃就不开心。
然而此刻调酒师已经给她上了第三杯鸡尾酒。
温燃想到在薄
祁闻的俱乐部喝醉的那次,有点犹豫要不要喝。
偏偏这时,远处又传来那女人张牙舞爪的笑声。
刺得人头脑发胀。
或许是心电感应。
就在温燃看着薄祁闻的时候,本在斟酌着该出哪张牌的男人,倏然侧眸朝温燃的方向不经意一瞥。
就是这一眼。
两人对上视线。
薄祁闻清楚瞧见,他这姑娘先是猝不及防地慌了下,紧跟着就转过头,拿起桌上那杯调得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仰头猛灌了一口。
喝完又把杯子朝桌上一撂。
踩着高跟鞋拿着包,扭身就走了。
那步子快得跟一阵风似的。
背影都是倔强的。
薄祁闻先是觉得好笑,转眼看到吧台上被她喝了大半的鸡尾酒,眼神倏然一凛。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差吗?
而且这又是在跟谁较劲,他又没惹她。
莫名奇妙的感觉萦绕在他心头,一点点变成烦躁。
旁边也不知谁在跟谁聊天,俩人满嘴黄腔,说什么老陈怎么不打牌去了,哦,原来开房和他小情人去单独玩了。
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薄祁闻把牌一撂,突然就没了玩下去的欲望。
……
温燃按照房卡上的门牌号,上了四楼。
酒劲儿上来的挺快。
她从电梯下来的时候,已经有点迷糊了,脚步也渐渐有些不稳。
偏偏这公馆隔音不好,一时只听咿咿呀呀的女人低。吟声,让人脸红心燥。
温燃那股头晕的感觉更明显了,连脚步都不稳,干脆蹲在地上。
就是这时,身后的电梯开了。
温燃还没分清来人是谁,身后就骤然传来一股力道,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拖着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温燃酒量再差也还是有防备心的。
在她眼里,这个公馆里的雄性生物除了薄祁闻就没好人,以至于她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挣脱。
可还没挣扎几下,就听男人抬腿踹门砰的一声。
紧接着身体悬空。
下一秒她就跌在极其舒软的床上。
那瞬间,温燃不是不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