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进了院子,而谢星竹站在院外。
他茫然的看着院门,沉吟片刻,御剑朝主峰赶去。
他要去问问,执法堂究竟要如何处置徐月。
此事,绝不可再轻轻放过了。
。
徐月已经跟柳凤霜哭得眼睛的肿了。
柳凤霜心疼的抚摸着徐月的额顶,却咬着牙怒道:“你大师兄真是被蒙了眼睛,那江陆晚算什么东西,一个散修,让他留下门内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还敢寻你的错处……”
“我觉得大师兄变了。”徐月擦着眼睛,却又忍不住说道:“肯定是被江陆晚蛊惑了,大师兄本不是那样的人。”
“你啊,心肠最柔软了。”柳凤霜无奈。
“不过即使大师兄那么对我,我也认了,我去执法堂领罚。”
徐月低着头,泪眼盈盈的,看得柳凤霜心疼。
“咱们不去。”
“不行,当时闹得那么厉害,要是我不去领罚,肯定都要说我仗势欺人。”
徐月故作坚强的起身:“师母,我走了。”
她的离开让柳凤霜怒火中烧。
她特意去了趟执法堂,用身份压得执法堂只罚了她一月的月钱和一个筑基任务,才松了口。
徐月从执法堂出来,又拉着柳凤霜哭,说着说着,突然说到了江陆晚的神魂。
“他当时攻击我的时候,不像是神魂受损,是不是赵长老看错了,或者他骗了赵长老?”
柳凤霜略微一思考,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咬牙切齿道:“应该不是他骗人,是你大师兄他要了定魂丹给他!”
“什么?”
“我去问他——”
“师母,不必去了,我已经来了。”
谢星竹从黑暗中走了过来。
“徐月,我去执法堂问过,说是罚了禁足和月钱,禁足后,还需完成一个筑基期的任务。”
一提到惩罚,徐月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都已经受罚了,大师兄,你还要怎样?为了江陆晚逼死我吗?”
谢星竹看向徐月,那张向来温和的面上没了表情,反倒是让徐月有几分恐慌。
她紧张的看着谢星竹,就听谢星竹无奈道:“所以是我的错吗?”
柳凤霜道:“星竹,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教师妹是非,可师妹如今犯错,不仅不认,还倒打一耙。一次如此,两次也如此,所以不该是师妹的错,该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