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陆晚:“……”
他压低了点声音:“没有闹,你别牵……”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江陆晚脸颊涨出一点薄红,然而谢星竹仍按着他的手,怕他作乱。
江陆晚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回头去看陆撼山。
“不过是用魂器干扰下你的灵识。”江陆晚眯着眼睛笑道:“本来是防身用的,谁知能派上这么大的用场。”
谢星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江陆晚看自已,是因为那魂器是自已送他的第一个礼物。
虽说是为了补偿才买来送与他的。
但也算是他送的第一个物件了。
谢星竹不由得去看江陆晚。
江陆晚帮了他许多次,可细数下来,他似乎只是做了几顿饭,送了几样首饰。
下回得记着送他点礼物了。
他在台上,思绪乱七八糟的,台下的陆撼山已经撑不住,愤怒望着江陆晚。
夺天门长老已经第一时间宣布了江陆晚获胜,又让人一起扶陆撼山去治疗。
而陆撼海忧虑心切,连第二场的比赛都不比了。
除了岳门弟子外,不少人都赞叹江陆晚的厉害。
除了几个刚刚赶到比武台下的夺天门内门弟子外。
“谢星竹没事?”
“听说李宁安已经被抓了,鞭打后赶出宗门,是不是就是事情败露?”
“已经托人问了,李宁安没把那堆法器拿去销毁,反倒是自已用了……正巧被谢星竹撞上!”
“废物——”
“他还供出了我们几个的名字,不过谢星竹没反应……那我们就装着不知道。”
“我们最多只算是听了他的话离开,其余的事没有证据,他拿不了我们怎么办的!”
几人虽然商量好了,便装作无事发生,混在夺天门的队伍中。
而谢星竹把江陆晚扶下了台,便找了处静地坐下。
他的灵气熟练的探入江陆晚的身体,走了一遍后,长舒了口气。
只是灵气亏空多了点,倒没有内伤。
“我脸上还有伤呢,谢星竹。”江陆晚晃晃手,示意他松开:“让我治疗一下。”
“先用药膏,你不要再用灵气了。”谢星竹按着他的手不愿松开,又取了药膏,倒了一点在伤口处。
伤口很快只留下了一点点白痕。
江陆晚的脸颊痒痒的,伤口消失的部分红了一点,他却碰不到。
但江陆晚也没挣脱开谢星竹的手,看他满眼担心,他抬腿碰了下谢星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