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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不能让他白死(第1页)

姜杭带着一队人风风火火赶回来时看到的是院内的一片狼藉和满地血腥。看着陶夭夭颈间的淤痕和地上黑衣人手上的剪刀,身为大内侍卫多年,在美人蛊事件后又被皇帝调入皇城司。他一眼就明白了方才这院里发生过什么。“公子,陶姑娘”花灼抬头问他:“人呢?”姜杭低头片刻才说:“全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花灼朝着身后抬了抬下巴:“这里有一个活的,让大夫包扎好再带回皇城司吧。”又看了看地上一脸安详的哑叔:“姜大人,备一副棺木,为哑叔收殓,他的家属那里,我们会亲自过去。”姜杭点头:“对不起公子,是我办事不力,才会让陶姑娘落入险境,回头我自会向皇上请罪。”花灼抬起手来轻柔的替陶夭夭擦去了眼角的泪:“这不关你的事,你只先按我说的做吧,将此人带回去一审就真相大白了。”姜杭拱手:“是,公子。”回头对手下交代了几句,大家就各自忙碌去了。花灼轻声对冬枣说:“冬枣,你先看好哑叔,我带小姐进屋,她吓坏了。”冬枣点头,眼里也噙满泪水。花灼一把将陶夭夭抱了起来朝西厢房走去。陶夭夭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救救哑叔,救救他”第一次见人死,是杭白菊,就那样一头撞死在了她面前,那时的她,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因为那个人,她本就该死。第二次见死人便是她亲手射杀的西疆残兵,他们也该死,但是他们却死在自己的手里,亲手杀人和看着别人自杀是不一样的。那让她痛苦了很多天,才在花灼的呵护下缓缓的走了出来。而这次,她亲眼看见一个人为了救自己被人一剑劈死在了她的面前。而这个人,是那么的无辜。从前每次来兰园,哑叔不是在侍弄花草,就是在打扫卫生。诺达的一个院子愣是让他一个人打理得生机勃勃,那么多个房间也是擦拭得一尘不染。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兰园,这几间房舍,这一院繁花。自从花灼来到京城后,她便把他安顿在了这里。哑叔还兼顾起了厨子的职责,负担起了他的一日三餐,对于小姐所做的事情,他从无好奇窥探之心,亦从无埋怨不满之情。他从不言语,却将所有的关爱都付诸在了行动中。这样一个人,就在她面断了气,剑刃刺穿肠肚,割破了内脏,在死之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她不能让他白死“花灼,发生了什么?你为何离开兰园?”她问话的语调轻柔,眼神却冰冷。花灼没有将她放下来,而是像上次一样,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有人刻意引我出去,姜大人见对方人多,也带人跟了出去,我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对不起,哑叔是因为我而死。”陶夭夭捂住他的嘴:“这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我们追出去一段距离后就与对方交上了手,个个都是高手,比之前回京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要难对付,我在与他们交手的时候发现赤青不对劲,它叫得很急切,我便猜到兰园这边出事了,就急着往回赶,幸好有姜大人和皇城司的人,姜大人说那些人都已经死了,但是没关系,我们手上还有一个活口,皇城司里柳大人也抓到一个在路上行刺过我的人。”陶夭夭鼻子又是一阵酸楚:“我要替哑叔报仇,一定不能轻饶了凶手。”凶手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大的阵仗,再结合上次皇后要将他置于死地的事情,稍微动点脑筋就能猜到凶手的身份。无非就是后宫里那几位中的一个,但是至于到底是哪一个,还不好说。上次的刺杀以魏威的死而告终,皇后只是被不痛不痒的禁足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自由。那些都是皇帝后宫的人,是他的后妃和子嗣,所以即便他们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不会重罚甚至没有追究到底。而这次,即便活口供出了幕后指使又当如何?他依然毫发无损,死的只是一个家奴。家奴的性命有皇妃皇子重要吗?皇帝会因为死了一个家奴而定自己后宫的罪吗?花灼摇摇头,抱住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追查到底,一定替哑叔报仇,如果皇上做不到,我亲手做。”在京城这段时间,他和哑叔朝夕相处的时日比陶夭夭多得多。哑叔的死,他比她更为愤怒。皇城司内。眼瞎耳聋脖子破的黑衣人整个头被缠成了粽子,虚弱的跪在地上,还垂着一只拔掉剪刀后痛到失去了知觉的手。断臂男也在同时被押了上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断臂男也是一身疲态,看样子是受过刑了。,!“我知道你们的顾虑。”柳重山站起身来俯视着地上这两个人。他缓步走向断臂男:“魏国舅从腊月十五起就一直在吟雪楼,除了上朝就是吟雪楼,连家都没回,我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谁让你嫁祸魏国舅的?”“明明那么怕,依然在重刑之下不肯交代半句实话,所以你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断臂男脊背有些颤抖低头不语。他又回头走向黑衣人:“事情发生得太快,想自杀都来不及是吧?你都这样了,实在是没有可用刑的地方,不如你赶紧交代了吧?”黑衣人有气无力:“让我死吧,我死也不会说的。”柳重山又扫了他们一眼,朝着门口喊道:“把人带上来。”随后门口就出现两个侍卫,一个侍卫手里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另一个侍卫则是带着一个妇人和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老妪颤颤巍巍的朝着黑衣人走去:“我的孩”黑衣人的耳朵受了重伤听不真切,抬头用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睛半眯着看向来人。“奶奶?您怎么来了?”“我的孩,你咋伤成这样了呢?”老太太老泪纵横的捏着他的肩膀,想要抱抱他看着他头上的伤都不敢靠近。断臂男听着这边的声音也回头望了过来。看到了门口的那一对母子瞬间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孩子就发现了他,兴奋的朝他跑了过来。“爹,爹,你干什么去了,我和娘在家等你过年,鸡和鱼都杀好了,你怎么不回家?”妇人也噙着泪跟着孩子走到了断臂男的身边。“娘子,宝儿?你们?”妇人看着门口带他们进来的侍卫道:“夫君,是他们赶跑了这段日子一直在家里监视我们的人,将我们接来见你的。”断臂男眼里冒出一股亮光:“那些人被他们赶跑了?你们安全了?”孩子开口说:“爹,那些人好坏,老是威胁我和我娘,说你要是乱说话的话我们就得死,爹,你到底去了哪?他们什么意思?”断臂男用那只完好的手臂将妻儿拥进怀里:“对不起,是爹不好,让你们受苦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吓唬你们了。”孩子又指着门口的侍卫说:“爹,他们是好人,他们带我们来见你,说让我们接你回家过年。”而此时旁边的黑衣人仅剩的那只眼睛里面也不停的流出泪水,看着眼前心疼得面部抽搐的老妪。“奶奶,您没事就好。”“我没事,是他们接我来的,说你受伤了,让来接你回家,你咋就伤成这样了呢?我的孩,你要心疼死奶奶啊”黑衣人抓着奶奶的手安慰道:“奶奶,我不疼,我没事。”能让人为之卖命的无非就是金钱。而能让人宁死不屈的就不是金钱那样简单。那一定是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人或物。柳重山就是通过这一点,查到了让这两人宁死不屈的原因。而当时的他们,皆被人监视着。也就是说,他们只要敢在牢里吐露半句,被自己视为重于生命的人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柳重山淡淡的看着眼前令人动容的团圆场景,抽了抽唇角。“你们的家人都给你们接来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用他们威胁到你们。”断臂男闻言突然对着他说:“大人,我要见皇上。”柳重山不解的看着他。他接着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只怕大人做不了主,小人须得亲自向皇上阐述。”黑衣人附和道:“大人,他说得没错,这件事情所关系到的人,只有皇上能处置,让我们见皇上吧。”柳重山一听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而指名道姓栽赃嫁祸魏国舅的人,在这朝中,还能有谁呢?柳重山对着门口的侍卫道:“去,将此事禀报皇上,就说罪犯愿意招供了。”“是。”一名侍卫应声而去。而此时的秦府。台阶下跪了一排人,秦怀裕正在大发雷霆。指着那几人道:“将他几个全部拉出去打死,没用的东西。”闻言一排人无助的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秦怀裕眼睛瞪得快要出血:“连个老弱妇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一个满脸伤的人惊恐的说:“大人,那是皇城司的人啊,小的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废物,拖下去打死。”“秦国舅稍安勿躁。”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中土律法,即便是家仆也不可滥杀,草菅人命,纵然是皇亲国戚,那也是重罪,要重罚。”姜杭带着一众皇城司径直行至院中,站了两排。皇城司是皇帝的亲兵,即使是个品级不高的皇城司,文武百官见了都要给几分薄面。秦怀裕站起身,拱手:“姜大人,本官在家里惩治目无家法的家仆,让您见笑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姜杭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秦国舅,皇上在皇城司有请,劳烦您和我们走一趟。”看到皇城司的人进院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一听到皇帝在皇城司有请,心里绷紧的那一根弦就彻底断了。但面上依旧故作镇定:“不知皇上请本官去皇城司,所为何事?”姜杭伸手,两排人让开了一条道:“您去了就知道了。”去就去,那个花灼已经逃脱了,人没死,他就不信皇上难道还会杀了他不成?他可是国舅,是朝廷的肱骨,掌握着朝廷的很多重要机密,即便皇帝再生气,那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于是一拂广袖,迈着阔步走在前面出了院门。姜杭则是示意两排皇城司的人跟在身后。秦怀裕即便是来到了皇城司,那一股国舅爷的气势仍是丝毫不减。直到看到了桌案后的皇帝。“臣拜见皇上。”皇帝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秦大人免礼。”“谢皇上。”皇帝幽幽道:“秦大人可知朕今日找你来,是为何事?”秦怀裕道:“请皇上恕罪,臣不知。”皇帝对着身旁的柳重山扬了扬下巴:“柳重山,带他去见见那人。”柳重山走到他面前伸手向着皇城司监狱的方向道:“秦大人请吧。”秦怀裕心下疑惑,要让他见一个人,为何不将那人直接带上来?还要他下去监狱里。但是既然是皇帝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敢违抗的。“那就劳烦柳大人带路吧。”皇帝看着两人朝着狱中而去的背影,往椅背上一靠。穆公公立马向前一步替他捏起了肩膀。皇帝转了转脖子,闭上了眼睛。一个时辰过后,秦怀裕的尸体被皇城司的人抬进了秦府。整个秦府一片哭天喊地。据皇城司的人说,秦国舅是去皇城司监狱指认一个犯罪的家仆时,被家仆抄起皇城司挂在墙上的刑具所杀。此家仆借着秦府的名头在外多次作恶,被皇城司的人抓了个正着。在招供时竟然公然叫嚣自己所为是受秦国舅指使,故皇城司为了秦国舅的名节,请了秦国舅去对质。而那个家仆也在杀了秦国舅之后被柳重山就地正法。家仆的尸体也一并被带入了秦府。此人府里的人都认识,确实是一直跟着自己老爷的一个小厮。祸害自己主子,死有余辜。秦怀裕的弟弟秦淮饶与秦夫人以及秦家几个孩子,都在他的尸体旁边哭得肝肠寸断。消息传到永宁宫的时候,秦妃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杏儿忙上前帮她擦去手背上的茶水:“娘娘,您没事吧,烫到没有?”秦妃整个人呆若木鸡,没有丝毫反应。:()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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