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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回家（第1页）

秦淮茹离开后，易中海便安眠了。次日，他就与孙会计一同前往银行，把钱存了起来。四合院里众人皆觊觎这些钱财，对待易中海的态度也温和许多。然而，经过多年的世事沉浮，易中海已洞察一些事情的本质，因此对于别人的示好，他全部接受，但对于取钱的要求，则绝不动摇。日子一长，邻居们也不再打易中海的主意。一个月又过去了，阎埠贵一如既往地守在家门口。某日午间，一对母子站在了门口。那女子衣衫褴褛，像是乞丐。阎埠贵满脸嫌弃地说：“你快走吧，这里没有吃的。”而那女人却道：“阎大爷，我是小当，贾家的小当啊！”阎埠贵大吃一惊，定睛一看，这才确定，眼前确实是小当。他惊讶地问：“你真是小当？怎么变得如此沧桑？”小当明显苍老了许多，明明才19岁，却如同30岁的模样。只四年光阴，为何显得如此疲惫不堪？小当立刻哭了出来，哭诉道：“阎大爷，您这里有吃的吗？我们娘俩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娘俩？这个孩子是你的？”阎埠贵转向身旁的孩子，那孩子约莫两岁，既瘦又弱。但他随即摇摇头，说道：“我家刚吃完，确实没有了。要不，你还是先回家吧，也许家里还有剩饭剩菜。”要想占他阎埠贵的便宜，想都别想。小当深知他的个性，没有多言，拉起孩子的手直接进了院子。此时秦淮茹还在工厂工作，家中只有贾张氏和槐花。槐花今年高三，正为高考冲刺。她原本计划住校，这样能在学校食堂就餐，节约往返的时间用于学习。但贾张氏不同意，因为槐花不住家，谁来做她的午餐呢？确实，贾张氏如今连热个饭都嫌麻烦，都是等槐花放学回家帮忙。秦淮茹无奈之下，也只能让槐花住在家里，还能省一笔住宿费用。此刻，她俩正在吃饭，饭菜是一盘昨天多做的土豆丝，配以杂粮馒头。就在她们用餐时，小当到了门前。起初，贾张氏并未认出，厉声道：“快走，我们这里没有多余的食物！”小当高声呼喊：“奶奶，是我，小当！”“啊？！”贾张氏和槐花大为震惊，这人真的是小当？几番辨认后，终于确认这便是失散多年的小当。槐花连忙询问：“姐，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怎么会这么凄惨？”小当泣声道：“我太辛苦了，别问了，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你赶紧去做点吃的吧！”说罢，她夺过了槐花手中的玉米面馒头，分了半个给自己的儿子，剩下的则放入口中。见这瘦弱的孩子，贾张氏心头一紧，问：“这是谁的孩子？”“我的儿子，名叫贾宝玉！”“什么？你的儿子？你怎么结婚的？”贾张氏这样一问，反而让小当哭得更加厉害。小当一边抹泪，一边讲述起她在农村的经历。她被安置的那地方全是陌生人，没有一个家乡人，她是唯一一个从京城去的。作为单身女子，去了农村，很容易遭受欺凌。加上长相不算差，更引起不少不良之人的注意。初到村里仅半月，某晚有人闯入她的房间，对她做出了无法描述的伤害！那人是村子里臭名昭着的痞子，年已三十余，未婚。恰好新来的小当成了他的目标。小当原本打算报案，然而村里的人都支持那个无赖。连村长都说，她已被玷污，今后不会有男人愿意娶她。既然这样，还不如嫁给他，毕竟还能有所依傍，不再受欺。小当性格温和，并非强硬之人，最终只好无奈地嫁了。然而美好的日子并没有到来，她的丈夫成日无所事事，只晓得喝酒和打她。白日她得辛勤劳作，夜晚又要照顾他。如此这般，不出半年，小当竟怀了身孕，随后产下了宝玉。给她儿子取这名字，因她那时正阅读《红楼梦》。这部书不知何时何人遗落在田间，被她发现，悄悄带回了家中阅读。每日梦着自己是荣国府的贵族，穿着华丽，食着珍肴，这才让她在艰苦生活中仍存有一丝希望。或许正因为这股力量，她给儿子取名为宝玉。回家在梦境中，小当自视为贾府的大贵妇，然而在现实世界中，她却是悲惨至极。宝玉出生不久，一天夜里她丈夫醉酒倒于雪地中过夜，直至死亡被发现。失去儿子的父亲后，小当几度觉得世界崩塌。但时间流逝，痛苦慢慢淡化，没人再来打她，她也在时间的磨砺下显得更加苍老。与村中的其他妇女相似，渐渐失去那些不良男人的兴趣。就这样，她忍到了现在，直到国家有了允许返乡的新政策，她才带着宝玉返回城市。听完小当的故事，贾张氏望着贾宝玉，神情复杂。贾宝玉的名字虽如此，原本却不是贾家的孩子，随的是小当前任丈夫的姓氏。然而男人去世后，她把儿子的名字改成了贾家的姓。槐花略带忧虑地看着奶奶，担心奶奶会斥责姐姐。因为从小到大，贾张氏从不看重这两个女孩，在她心中，只有棒梗才算得上贾家的后代。至于那两个女孩，顶多算作贾家的丫头。但这次情况却出乎两人的意料，贾张氏不仅没有骂人，反而温和地问贾宝玉：“小宝啊，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尽管贾宝玉实际已经超过三岁，但由于缺乏营养，看起来像两岁的孩子。他点了点头，说：“奶奶，我要吃饭。”贾张氏微笑着纠正他：“不要叫我奶奶，应该叫我太太。”“太太！”“真乖。”贾张氏又转向槐花说：“还不快去准备些吃的，可别饿着我的小孙子！”槐花和小当对视一眼，感到非常意外。槐花思索了一会儿，认为可能是因为贾宝玉是男孩，并且姓贾，所以贾张氏认为他是贾家的后代，因此才会有这样的态度。她想明白了这点，便出去做饭去了。：（）四合院：傻柱，不为易中海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