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些事情被夸大了,但不掩其本质,毕氏这女人敢杀人。
毕仁笑眯眯环场一圈,温和开口:“诸位,都好好介绍一下自己和身后的家族吧。越详细越好,把你们的本事都说出来,可以挑重点,但不许撒谎哦!否则会有惩罚,你们懂得。”
“那就……从程家主开始吧。”
程家主,也就是程拓的大伯,实在不愿听一个小辈摆弄,僵坐在原地不动。他就不信了,一个隔房的侄媳妇还敢指使自己这个长辈,还有没有对长辈的尊敬可言……
毕仁:“三……二……一。”
什么意思?
唰!
刀锋滑过。
程大伯被切掉一直耳朵。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身旁的妻子疯狂张着嘴巴。
看似在大叫,却听不见声音,只余嗡嗡声。
程大伯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耳朵,手感空空,只有一掌鲜血。
呃!
他砰一声砸倒在地。
“嘘,不要叫,我不喜欢。”这话是对大伯娘说的。
她的尖叫戛然而止,双手死死捂住嘴。
现场众人噤若寒蝉,原本散漫不以为意的人也默默挺直了腰杆。
程母摸摸自己缺失的手,默默和儿子交换了一下视线。
这种感受没人比她们更懂了。但是内心还有一点点窃喜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见自己不喜欢的人倒霉而产生的快感吧。
毕仁一个眼神,不用她说话,程母端起一碰冷水直接对着程大伯泼了过去。
毕仁这次把表扬送给了程母:“谭氏,你很好。”
程母惊喜,自己这是得到肯定了吗?兴奋!
她跃跃欲试还想泼第二盆,可惜程大伯醒了。
啊!
程大伯被冷水激醒,他由起初的茫然、愤怒、想要质问、进而转变成隐忍,一切都在一瞬间。
毕仁:“还需我重复吗?”
程大伯:“不不,不需要。我…我们程家大房因为…”
就在此时他的话被人打断,是毕仁安排去村口放哨的俩官差。
他俩手里各提着一人,见到毕仁后就把被捆着的二人仍到了地上。
“夫人,这二人鬼鬼祟祟被我等捉住,发现时他们已经在村口,身上还带着包袱和干粮。”
毕仁:“哦?你们深夜出村却是为何呀?”
“难不成想去报官或者给土匪通风报信?”
“这样背信弃义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