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吐真剂。”
魏尔伦歪了歪头。
“我以为你会用更尖端的科技。”
“拷问追求的是迅速,不是炫技。”
红理看了他一眼,“如果是老师,会怎么做呢?”
魏尔伦歪头思考,就像在想早餐的菜单。
“嗯……我会把他的骨头活抽出来展现在他的眼前。尽管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做了,但是手法应该没有生疏。”
“老师的想法,和那个家伙对我的猜测一样呢。真是的,人家可是可爱又闪耀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像老师那样凶残。”
红理指向已经沦为废墟的房间,和房间外如喷漆般斑驳的血迹。
“我刚才看了一眼,老师把所有人都切成了碎片,简直就像表演金枪鱼的解体秀,血甚至溅到了天花板上!”
看着气鼓鼓的红理,魏尔伦笑着问道。
“如果是红理会怎么做呢?”
“我不会关干扰器。”
红理连一秒的思考都没有。
“我可比老师要快得多,毕竟我的念动力没有接触的环节。只需要0。01秒,我就能拧断在场所有人的骨头。”
接着她打开行李箱,往里面丢自己的衣服。
房间被弹雨波及,已经无法使用,如果不想在走廊过夜,就要收拾好东西换个房间。
“今天老师赶走了几个商业间谍?”
“在你离开后,我碰见了来自三个国家的客人。”
“哦,他们还活着吗?”
“如果他们可以在三米深的泥土下呼吸。”
“嗯,还是一如既往地凶残呢,老师。”
凶残的青年此刻正帮红理收拾行李。
两人的行李其实很少,只需要一个小行李箱就能搞定,不过他们还是要了个大一些的行李箱,来把躺在浴缸里的小丑给塞进去。
尽管把人塞进箱子的过程相当挑战伦理道德,但是这件不受欢迎的行李总算是收拾好了。
红理只带着自己的小包,魏尔伦倒是绅士地承担起了搬运行李的职责。
“仔细想来,我也和他一样。”
魏尔伦拖动行李箱。
箱子的内侧顿时传来沉闷的碰撞声。
“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因为兴趣所以杀人,是世人眼中的异类。不,至少他还是人类,人们会用杀人狂为他盖棺定论,但是对于我,人们似乎难以找出合适的形容词。”
“老师不一样吧。”
红理用脚跟轻轻踢了下他的小腿。
“我可不会承担他的未来,会把他像礼物一样送出,老师也想被我这样做吗?”
“……看来是我找错话题了。”
“是老师本来就不会看气氛!”
就这样,沾满血的走廊回荡着这对师徒的谈话声。
虽然内容令人不安,但是不知为何却充满了热闹又温暖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