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尾巴,起码有两条悄悄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还有七条也没闲着,拼命试图和孔衔枝贴贴。
被尾巴玩弄到麻木的雀雀勾着大狐狸接了个吻,哄道:“好哥哥,收了神通吧。”
玉兰衡眉眼中生起一丝笑意,低头用鼻子蹭了蹭他,“叫我什么。”
孔衔枝了然,心说这大狐狸果然忒坏。不光坏,还是个白切黑。瞧瞧现在,哪儿还有半点清冷狐仙的样子!
雀雀清了清嗓子,故意软绵绵娇滴滴道:“夫君~”
热情缠着雀雀的尾巴僵硬了一瞬,而后颇为萎靡地后缩,摆烂般瘫在床上,唯有那两根缠着大腿的尾巴还挣扎了一下,用尾巴尖挠了挠大腿根,让孔衔枝痒痒地直笑。
“好好说话。”玉兰衡无奈。
“切。”孔衔枝小幅度翻了个白眼儿,“好不了一点,除非”
他猛地朝上扑,玉兰衡为了护住他只得顺着他的力气,两人顺势在床上翻了个身,交换位置。
双手扶住怀里雀鸟的腰,狐尾如同被子一般,覆盖在孔衔枝身上。
此刻,这只雀鸟算是完全在狐狸怀中了。
这样的认知让玉兰衡心中有些诡异的满足,他悄悄控制尾巴挂在孔衔枝身上,将小鸟团团包裹。
几番折腾下,孔衔枝本就不牢固的衣服更散乱了许多,缠着狐尾的修长大腿在白色的狐尾中若隐若现,如同美玉。
“除非你让我睡一睡,我就好好说话。”孔衔枝低头,眉眼带笑,长发落了一些在玉兰衡的脸上,弄得他有些痒。这份痒意随着孔衔枝游走的手一路行至心底。
玉兰衡握住了他游走的手,轻轻拉至唇边,在手背上印下一吻。整个过程中,那双银白眼眸一直同孔衔枝对视,明明是冷淡的眸色,却露出许多肉食动物的侵略性来。
“你同别人在床上,也是如此吗?”
孔衔枝被他这举动蛊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他大笑着趴在玉兰衡胸口,整个人都笑得轻颤。
“好大的酸味儿啊。”他抬头,双眼亮晶晶的,“没有别人呢,只有你。”
“这个答案,夫君满意吗?”
玉兰衡无疑是满意的,虽然他面上不显,但那躁动的尾巴却将他暴露的明明白白。
轻咳一声,偏头不看怀中昳丽的雀鸟,玉兰衡淡淡道:“你惯会说谎,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孔衔枝闻言,眉头一挑,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扯玉兰衡的腰带,“既然这样,夫君试试不就知道了?”
手指拨动衣服,孔衔枝向前,唇与唇的距离几乎贴合,却又没有完全贴合。
玉兰衡喉结滚动,下一秒,便有手指点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按揉。
“试试”孔衔枝压低了声音,“我除了你,到底有没有过旁人。”
这一次,玉兰衡没有阻止他的手。
他无疑是紧张的,九条尾巴和狐耳上的毛毛都炸开。
但是他又无法拒绝怀中的雀鸟。
轻叹一声,伸手扣住孔衔枝的妖,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向下接吻。
“我会小心的。”含糊间,玉兰衡的声音很温柔。
孔衔枝被他亲得一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沉溺于这热吻中无法自拔,意识也开始迷糊起来。
就在二人之间气氛越来越融洽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儿砸!我和你父亲救你命来啦!”
瞬间,玉兰衡招手扯下床帘将孔衔枝裹住。他自己的衣服虽然被孔衔枝剥开不少,好歹还算是完整。
八目相对,在孔衔枝茫然的目光中,白清像是被卡了喉咙一般,浑身僵硬地被苍梧拖走。
“打扰了。”苍梧冲玉兰衡点了点头,临出门还像是不放心一样,扭头道:“记得用我给你的东西,雀雀怕疼。”
等房门再度被关上。
孔衔枝冲着面沉如水的玉兰衡眨了眨眼,“刚刚是不是我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