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凉难掩失落:“还要一个星期?”
卢绛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你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
“你要是回不来,能不能给我寄一件你的外套?”
“那件宝蓝色的外套,我最近有在穿,下午给你寄过去。”
“寄你不怎么穿的吧,旧的。”
“旧的洗过了。”
“嗯……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没有,只是一件外套而己。”
如果能缓解他发情期的痛苦,那自然很好。
景凉本想说回来那天他去机场接他,但是想想他回来那天,一定有很多人会去接他,没必要这样上赶着,显得掉价。
“那凉哥,先这样吧,我挂电话去吃饭了。”
“嗯,拜拜。”
卢绛叫来酒店服务,只留下了那件宝蓝色的外套,其它的衣服都让拿去快洗烘干。
他去酒店附近吃了碗牛肉面,填了下肚子,又一个人在附近无聊的逛。
难得清闲的一个下午,但是天气不怎么好,他在网上买了一张电影票,去看了一场电影。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十二月的南方天总是黑得很早。
他把外套穿得暖暖的,沾上自己更多的信息素味道,才拿去附近的快递站寄了特快。
快递站的老板一家子正坐在矮板凳上,一家子围着吃火锅。
翻腾着的红油汤底飘出阵阵香味,让卢绛突然想吃火锅了。
于是他一个人跑去吃了火锅,味道还不错,就是一个人越吃越难受,他只想快点吃完回酒店。
*
霍临一大早就来了医院,在医院呆了一整天,晚上匆匆吃了点东西,带了鸡丝粥回了病房。
此时崔少霈已经醒了,看了霍临一眼,憎恨地扭过了头去。
霍临这人脸皮厚得很,自若的拿出粥,“鸡丝粥,现在吃吗?”
“滚。”
“你再说一遍。”
“我让你滚,听清楚了?”
“那真是太好了,这可是崔总你自己说的,我现在马上滚,你以为我想伺候你啊?”
说完,霍临脚步带风,走得头也不回,门摔得哐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