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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家晚七点的餐桌上,乔秘书一脸严肃的将平板电脑递到了卢父手中。
卢佑铭一脸严肃将平板还给了乔秘书,朝卢绛抬了抬下巴。
乔秘书会意,又绕到卢绛身边双手将平板递上。
卢绛疑惑接过看了眼关于他的热点新闻,开始吃不下饭。
“你已经满十八岁了,做事做人应该经过大脑,我不劝你就是想让你看看这个后果。”
“嗯。”
卢父瞧了他一眼,见他脾气性子收敛了很多,才有了些欣慰。
“所以你知道要怎么做了?”
“知道。”
“说说看。”
“我会劝他明天不要来了。”
‘叭嗒’——!卢佑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于伯,拿,拿救心丸来!”
管家赶紧把药和水拿了过来,让卢佑铭吃下。
黎花顺着丈夫的背,无奈劝解着:“慢慢来,慢慢来,凡事都急不得的,你这样逼孩子也没有用啊!”
卢绛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占了他们儿子的身份,却没有履行做儿子的职责。
“爸……”
“你不要叫我爸,我没你这个儿子!”
“那,叔叔您保重。”
“你给我滚!”
卢绛心下一阵烦闷,拄拐跳进家庭电梯,回了自己房间。
没来由的疲惫感让卢绛倒在床上睡了过去,醒来时是晚上十点,全身躁热难耐,还有股似雪松的檀木香。
他没有薰香的习惯,脑子宕机了足足五六分钟,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易感期到了。
可是,他不是e级吗?
他抬起手腕嗅了嗅自己的信息素,结合自己在书上看到的生理知识,震惊得无以复加,十八岁之后还能越级分化?
先找找看有没有抑制剂。
原主是个低等e级alpha,几乎没有信息素,所以也没有易感期,跟beta差不多。
卢绛只找到几张抑制贴和阻隔喷雾,而且还是过期的。
面对这种兽性本能,说不怕是假的,卢绛趁自己还有意识,往自己后脖子贴上阻隔贴,叫上网约车,去了一家私人诊所打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