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女人……
呵,这种时候还穿成这副花枝招展的模样,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扯起她的裙子,季蕾蕾简直忍不了了,一口在他掌心咬下,刘泽凯却只是哼了声,换了条毛巾堵在她嘴间。
“你别他妈乱动,要是叫来你表哥,我连他一起收拾。”
“唔、死——死变态——”
“别怪我,要怪就怪这该死的世道,老子可不想哪天被红人咬死前,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刘泽凯阴恻恻地笑了笑,“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脖子一凉。
“别呀。”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在他身后。
刘泽凯僵硬着脸,低头望去。
两根长着锋利锯齿的鼓棒,交叉架在他脖子之上。
一动,怕就是鲜血淋漓。
头顶的女声还在说话,一字一句,念得慢慢悠悠:
“别光让她舒服,我也让你舒服舒服呗?”
*
“你们知道我在三楼卫生间发现了啥吗,一个只剩半截身子的红人!吓死我了!还好、还好,我用小电锅收拾掉它了……”
方守从楼梯间下来,望着一楼的景象,傻了。
刘泽凯被五花大绑,扔在角落,左右分别站着秦赤年和季蕾蕾,秦赤年脸上布满血痕,一笑,面若修罗。
“哟,方大哥终于下来了。”
“这、这是在干嘛?”
“让刘同学舒服呢。”
秦赤年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方守,后者还没听到最后呢,已经抄着小铁锅要往刘泽凯脸上挥。
“你这畜生!!”
“季蕾蕾,没受什么伤吧?”
季蕾蕾自知自己此刻狼狈,那点比天还高的自尊心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硬了声线,道:“那你呢,你脸上怎么都是血?”
秦赤年抹了把脸:“这不是我的血啦。”
“发生了什么吗?”
她笑笑:“没什么啦。”
季蕾蕾将信将疑,秦赤年却从包里取出了一双运动鞋,白色的,串着蓝色鞋带:“裙子不想换下来可以不换,鞋子的话,好歹还是换双好走路的吧?”
蓝白配色,和她的裙子有点像。
季蕾蕾沉默了快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忽地,伸手,抢过秦赤年的鞋。
“……谢谢。”
她干巴巴道。
*
翌日早晨。
刘泽凯呼噜震天响,半梦半醒间,忽地一激灵。
一桶冷水,自他头顶浇下。
秦赤年蹲在他眼前,晃了晃空水桶:“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