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他比得上我吗?”
胸前被咬住,温怀意闷哼一声。
“说话!”陆时危一边吻他的胸,一边暴躁低吼。
被时危囚禁的这一个月,温怀意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他不相信曾经那个温柔有礼的沉稳绅士,会变成这样一个粗暴的人。粗暴地绑他,粗暴地吻他,粗暴地操他。
直到最近,温怀意才明白,时危就是变了。即使是因为病了,那他也是变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时危了,温怀意虽然心疼这样的时危,也气这样的时危,更明白要想走就不能对他心软。
所以温怀意开始想办法,这几天他一改往日的抗拒态度,一直在满足时危的各种要求,不论时危对他做什么,让他穿什么奇怪的衣服,他都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很迎合,甚至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时危总算答应给他松绑。
所以刚才温怀意趁着时危去洗澡的时候,他衣服都来不及换,打开门就要逃。
却没想到被陆时危一把拽了回来,狠狠按在墙上。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膝盖分开温怀意双腿,粗暴扯下脖颈的领带,迅速绑住他双手摁在头顶,然后开始疯狂索取。
骗?
骗子又何尝只有他一个!
温怀意忍着胸膛的酥疼,喘着气道:“半斤八两,你不也骗了我?”
骗他残疾!
实际双腿行动自如!
骗他叫时危!
实际叫陆时危,是陆铭沉那位总裁叔叔!
三年前陆时危突然搬来跟他做邻居是巧合?恐怕是处心积虑蓄谋已久!
陆时危,他可真能骗!!!
“陆时危,你才是个大骗子!”温怀意一口咬住他肩膀,血腥溢满口腔。
肩上的疼痛并未撼动陆时危分毫,他扒下温怀意的内裤,抬起一条腿,很快温怀意就松了口,声音止不住地哭了出来。
他一边哭着喘气,一边大骂陆时危,“混蛋!禽兽!”
陆铭沉待在门外痛苦抓狂,却不敢砸门,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没声了,他才失魂落魄地离开。
那晚过后,陆铭沉就没再来湖景云庭了。
他想了很久,足足想了三个月,他知道这三个月内三叔和温怀意会怎样翻云覆雨,但他还是做不到放下温怀意。
这段时间他反复回忆那晚的情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想到温怀意那晚见到自己的神情,他总会有种温怀意不是自愿的错觉。陆铭沉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到现在依旧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真的很可笑。温怀意如果对三叔没感觉,那晚在酒吧,不止他一个人想带温怀意走,温怀意都拒绝了,只有三叔,三叔一出现,温怀意就上了三叔的车。又怎么可能不是自愿的呢?
陆谨谦和苏临溪都很识趣,知道温怀意被三叔带走后,这段时间都没什么动静。陆铭沉知道自己不该犯蠢,不该再觊觎三叔的男人。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温怀意,他想得快疯了,即使知道温怀意已经被三叔占有,他还是无时无刻都想要拥有温怀意。
他开始越来越怀念三年前的日子,怀念温怀意每天对他笑,叫他少爷,叫他起床,给他送早餐,给他准备衣服,送他上班,接他下班,受伤了会用纱布给他绑蝴蝶结。
他也怀念温怀意拧他绑他,关于温怀意,好的坏的他都无比怀念。他是真的不能没有温怀意,他必须要争一争跟温怀意在一起的机会。
所以这天还没下班,陆铭沉就从自己办公室出来,上到顶层,敲了陆时危办公室的门。
听到一声“进”,他便推门走了进去。
“三叔。”他走近喊了一声。
“说。”陆时危低头批着文件,头也没抬。
陆铭沉张了张嘴,犹豫了下道,“我想跟您谈谈。”
陆时危“嗯”了一声,依旧没抬头。
陆铭沉看着他飞速签字的动作,“你们是两情相悦吗?”
陆时危钢笔尖突然顿住,墨水洇透纸背。他终于抬眼,对上陆铭沉畏惧又坚定的眼神。
“是。”他淡淡吐出一个字。
“可是那晚,他看起来,不是自愿的。”陆铭沉道。
陆时危看着他,没说话。
“如果你们还没确定关系,我希望跟您公平竞争。”陆铭沉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