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璨眼睛盯着元夕“把你赔给我!”
“那我还是赔钱吧,回头我让苏熙拿给你。”
“可别,我虽然是王爷,可苏熙姑娘我可使唤不动,算了,就当做慈善了。”
“怕苏熙!”
“不是怕,是敬重!苏熙姑娘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只对你服软,他人在姑娘眼里什么都不是。”
“苏熙,她可是苏熙呀。用你说。”元夕和他又打起雪仗……
第二天早上,王爷还是早早出门,元夕依旧睡在床上,苏熙过来伺候她洗漱用膳。擎娘把花禄带到元夕面前,看看怎么处理。
“擎娘这孩子这几天就在你那,你多照顾着些,吃喝用度需要就拿。”
“是,王妃。”
“苏熙,擎娘,我得出去一趟。”
元夕到了虞国非常忙,忙到没自己的时间,今天得去见母后让她见人,观澜!
元夕身着男装,进入乐春鸾,门口的姑娘看起来不年轻了,拦住元夕去处“这位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吧,看着面生。”
“我来找个人。”
“找谁呀?”
“观澜!”
“公子,来找观澜得预约,他的约期可排到了来年夏季。公子要不要……”
“给!”元夕从怀中掏出银票。
“公子稍等,我帮公子引荐。”拿到银票的人看起来高兴极了,立即露出谄媚的笑,看着厚厚一沓,也不数了。
果然钞能力在哪都好使!
元夕男装外出,让擎娘假扮公主在府邸速不见客。元夕记得母亲临行前的叮嘱,到乐春鸾找一位叫观澜的琴师。
华账阁中萧璨正在听观澜弹琴,房间不大,大家铺散宴席,萧璨侧身手肘撑住头,身前有一张浅浅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酒与糕点,侧身在卧半微睁的眼睛悠然自闲听着乐曲。门外跟着的侍卫钟青冥正襟危站,一脸严肃,看着小厮把一个眼熟的男子引入唯君阁,擦身而过。
唯君阁在华账阁的隔壁,那人引着元夕进入室内“公子先吃吃茶,稍等片刻,观澜先生正在见客。”
“好。”那人已经出了门,元夕开始打量这个屋子,陈设典雅,可以看出老板眼光不错。走走转转正在一支花前踌躇观赏,一位公子从正门推门而入,紧张关门,向元夕用手指“嘘”了一声,钟青冥被叫进华账阁中未见此人。
外面有人搜查寻觅声,有人敲门。元夕看了一眼他,上前开门。
“有没有看见一个男子?”领头人穿着一身金吾卫的衣服,打量元夕的眼神极度敏锐、锋锐,像把利刃,碰一下是会受伤的程度。
“未曾!”
“知情不报可是死罪。”
“官爷,小人只是个听曲的,未见过您说的什么男子,再说这乐春鸾的曲价值千金,您要是想听我来安排给您一个座位旁听旁听。”元夕作揖卑躬屈膝状态下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生怕哪句不对惹恼了对方。
“看见不上报也是同罪。”
“小人不敢!”
“搜!”
元夕听到这,心提到嗓子眼,怕就怕!
“统领,没有!”搜查人员翻找后禀报,领头人盯着元夕看。
“走!”金吾卫哼一下离开,搜下一个房间。
那个男子走了出来“感谢阁下的出手相救。”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走吧。”元夕对那男子说着,那公子作揖准备离开华账阁与唯君阁之间的墙被砸开,金吾卫的人躺在被撞开的墙之上落于地上。
元夕萧璨钟青冥与那男子加上金吾卫首领面面相觑,时间静止五秒,金吾卫看见此人想抓人,钟青冥拿出一块玉佩,金吾卫瞥见一眼便退下了。
“嗨,王爷好巧呀,您也来听曲。”元夕向萧璨打招呼以此来掩饰尴尬,笑得很囧。
“你好大的胆子!”萧璨生气在此处见到元夕更恼意元夕身旁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