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觉得勉强没意思,是因为没有遇到必须勉强才能留住的人。
渠与宋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要让柳窈留在他身边的话——
“停掉她的工作,监视她的家人,连坐她的朋友,要威胁一个人就范的手段很丰富,你可以都试一试。”宋南径说到这些方法,简直是信手拈来,“一步到位,直接去带人领证,正好符合你追求的遵纪守法。”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好一个遵纪守法。
宋南径的办法虽然很缺德,但渠与宋心动了——如果要他看着柳窈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还不如这样不择手段把她困在身边,起码还能把人留住。
至于心——
“领证之后再要个孩子,不出意外的话,她一辈子都要和你捆在一起了。”宋南径说,“其他的,你自己发挥。”
渠与宋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她应该不想要孩子。”
宋南径:“那你尊重她,她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呢。”
渠与宋被噎了一下,没怼他,只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就是觉得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没意思。”
“当年你骗黎蕤跟你结婚,最后不也离了么。”渠与宋说。
宋南径:“那又如何,现在我们马上要复婚。”
他说起这事儿就很得意,藏不住的炫耀:“她现在很爱我。”
渠与宋强忍住骂他的冲动:“她跟黎蕤的性格不一样。”
黎蕤缺心眼儿,柳窈不缺。
宋南径:“同理,她也没有黎蕤的出身和背景。”
“这么跟你说吧,”他不加掩饰,“如果黎蕤是个普通人,当年她是没办法跟我离婚的。”
渠与宋很少有对一个人这么无语的时候,他想骂宋南径都没办法骂,因为他太坦然了,对于自己的不择手段完全不找借口。
憋了半天,渠与宋只说了一句:“你那几年监狱真是该蹲。”
宋南径点头,“你说得对,所以你应该庆幸,你喜欢的人没能力把你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