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琼霎别无他法,只好扶住他,一段楼梯走得格外艰难,霍琼霎关上门,解雨臣已经靠着墙壁唰一下滑了下来,坐在地上,喘气。
霍琼霎放下包。
现在她的处境比较尴尬。
“你需要解决下吗?”霍琼霎说,“我保证不看。”
“我自己解决可能没效果。”
霍琼霎愣了下:“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解雨臣闭着眼,声音很沙哑,“要是我一个人就能解决,这帮人没必要费这么大功夫做这种事。”
“我靠,三更半夜,我上哪给你弄个女人啊?我打个电话问问?”
“来不及了。”
霍琼霎又愣住了,这下她真的感到棘手了。
她眼前飞快掠过一些人的面孔,他们的对话,他们交谈间某种心照不宣的神情。有多久没碰到这样的状况了?她忽然就反应过来了——这是针对他们的一场阴谋。
那些人不是要对付解雨臣,而是要对付她。
但为什么要对付她?
霍琼霎深吸了一口气,“那看起来只有我能帮你了。”
解雨臣持续闭着眼,不回答,他的表情甚至接近痛苦。
霍琼霎走过去,半跪下来,和他面对面。这个人她认识了二十五年,她生命有多久,就认识他多久,久到他们熟悉彼此的一切,而他的压力、心事,实际上,霍琼霎却并不了解。她只是像熟悉亲人一样熟悉他。
她绝无可能见死不救。
只是现在这种情绪太复杂了,让她的胃都一阵阵抽搐,想到接下去可能发生的事,她甚至想跳楼了。
“天啊……”她不知说什么好,“我要怎么,怎么……”她差一点咬到舌头。
“我知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解雨臣睁开眼,眼底遍布血丝,“你来吧,我可能快控制不住了,我不想等下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霍琼霎艰难道:“我们已经要做这种事了。”
“你主动和我强迫……性质完全不同。”
霍琼霎去解他皮带,手在发抖,她一头的汗,后背也在出汗,但解男人皮带这种事对她来说非常熟练。她拼命给自己洗脑,这是在救人,而不是在干别的事。一边伸手进去,伸进他内裤。
她猛地一缩手,解雨臣嘶了声,别过脸,根本不想看她。
那玩意烫的几乎无法形容。
霍琼霎再度握住他,摸了几下,这感觉太奇怪了,她尴尬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再度摸几下,才问,“你感觉怎么样?”
解雨臣沉默了会,“……感觉挺想死的。”
霍琼霎也沉默。
“能直接来么?”他问。
她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不能再等了,早死晚死,只是时间差别罢了。
霍琼霎脱掉内裤,掀起裙子,直接跨坐到他身上。这个流程她该死的非常熟练,扶住他,坐下去,主动分泌体液,她面红耳赤。
非常硬,非常烫,简直像火燎。霍琼霎浑身都要烧起来,他们居然就这样连接在一起,这一瞬间,起初,她的大脑空白一片,接着,前所未有的心情来势汹汹,激烈地摇撼她的神经。她的脑子乱得像在洗衣机里旋转。
解雨臣根本不碰她,不知道是不想碰,还是强忍着。霍琼霎扶住他肩膀,腰部用力,开始上上下下。
她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敢想。
但凡开始思考,她就会发疯。
霍琼霎就这样动了一分钟,或者几分钟,时间被压缩成一张弹簧,解雨臣的喘息很重,霍琼霎也在喘,空气中浓郁的压抑要凝结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