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闻欢无非就想着能尽快交稿,然后彻底摆脱他。
闻欢捏了捏手心,直接往楼下去:“随便你。”
经过娄京宴身边时,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扣住。
“这么晚去哪?”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轻轻皱眉:“娄先生,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娄京宴没打算和她讲道理,就握住她的手不放,让闻欢无法离开。
贴着她的皮肤娄京宴明显能感觉到,闻欢身上还是有些发烫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闻欢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她只是低声说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让我出去一趟。”
“谁?”
面对男人这样刨根问底的问法,闻欢默不作声。这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如果她什么事情都顺着娄京宴,那分手还有什么意义?
两个人的问题就这么得过且过了吗?
以后必然还是会爆发出来,所以她不能让这段关系继续。
娄京宴盯着她的眼睛:“男的?”
闻欢还是不说话,通过她目光的闪烁,娄京宴已经猜到了答案。
他强忍着心中的烦躁,有一种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关起来的冲动。
娄京宴咬牙切齿的说道:“闻欢,冷暴力真是被你玩明白了!”
无论他怎么试着重新接触闻欢,这个女人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一切都是他的错吗?只有他一个人错了吗?
分明他也是受害者,他每时每刻也倍受折磨。
为什么闻欢还能表现的如此云淡风轻?
闻欢按住他的手背:“娄京宴,我们之间的问题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等你的报复欲又开始作祟的时候,和重蹈覆辙有什么区别?”
娄京宴内心的心结一天不解开,她永远都没有办法了解到,娄京宴对她的真实情感是否掺入杂质?
他们的感情本来就是在畸形的目的下产生。
娄京宴握着拄杖的手用力收紧,指骨有些泛白。
“你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闻欢平静的说出口:“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