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去买。”秋末染腰腹卯力,卷起上半身,抻着脖子端详夏初浅,“你不想,我就不做,你想,那我明天一定让你开心。”
“……”夏初浅羞到爆炸,“这个年代了,我的思想也没有那么守旧……你去买吧!”
“好。”
心跳敲锣打鼓,闷了片刻,她将埋进枕头的脸释放出来,羞于和他对视。
她冲着空气如蚊嘀咕:“你今天可以先……先做点别的呀,比如……”
“咬我。”
两个字,轻到几乎消匿于吐息之中。
可秋末染听力灵敏,小狼有求必应。
他抬脚往自己的一方扒拉她的腿,脑袋钻她的颈窝,脸颊抵着她的肩头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
“你的手……”有种羞耻的痛快水涨船高,爽溢心头,夏初浅愈发口渴喉干,“要不要暂时先解开?”
斟酌一下,秋末染点头:“解。”
夏初浅翻身坐起,绕到秋末染的身后摸黑解绳索,可越是心急地扯拽,绳子则愈反叛。
“小染,解不开。”夏初浅急得满手汗珠,“我看不清,我先开灯吧。”
说话时,她无意喷出的暖流深潜他的后脖颈,他毛孔贲张,汗毛倒立。
他的呼吸忽然变得又急又重,气不接续,累砌成了一声声燥哑的低喘。
在夏初浅在床上猫爬向开关之时,秋末染骨线匀挺的长腿夹住她的细腰,一拉,她满面春色地流回他的怀抱。
他一秒也等不及。
“浅浅,躺好。”
他跨在她的蛮腰两侧,杂乱的呼吸破风搅雨,肩背绷得就彷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弓箭,被捆缚的手腕传来勒痛,却似一股烈酒洋洋挥洒,惹火苗高窜。
没有双手支撑,他收紧腰腹,睡衣凌乱,露出腰腹,养回来了点的腹肌纵横分明。
腹部的那刀口像只缩水干瘪的蜈,随着胸腹激荡而醉生梦死。
收敛呼吸,他克制而迫切地弯腰向她压去,灼灼鼻息停靠在她纤细的前脖颈。
他颈侧蹦出青筋,润润唇,他歪头,她仰头,配合熟巧。
呼吸重叠,褪去拘谨,一同七窍生烟。
比起隐疾发作时他的乱啃乱咬,清醒着的他,齿尖的厮磨将她软化,透出欲求不满的温柔。
“浅浅,我表现得好吗?”
“好……”
他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她专注感受脖颈皮肤湿热酥麻的领地标记,睁不开眼。
蓦地,一阵针扎似的刺痛从秋末染的腕部爬上他的手臂,蔓延至四肢,他霎时滞愣。
这股电流,甚至传导给了夏初浅。
“……小染?”她猛地睁眼看他,以为他好巧不巧激发隐疾了,却撞上他同样错愕的眼睛。
夏初浅猜测:“手环失灵了?”
激痛仍逗留在秋末染的手腕,一个分神,他重心失衡一头砸在床上,又将夏初浅压在身下。
“……咳咳!”
“浅浅,抱歉。”
这次,他飞速爬起,手脚都老老实实地摆好,乖巧文静地躺在她的身边。
夏初浅伸手试探秋末染身上的电流,指腹挨上他的小臂,那股汹涌的酥酥麻麻渐渐淡去。
噗哧一声,她掩嘴笑出来:“可能这两种状态下的你,某些身体指标很接近吧。”
暴力和忄青欲,皆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