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只觉得好大的黑锅扣在头上。
她回抱住压着自己的人,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发顶,“什么不可以,之前不是和你做过吗?”
回想是自己提前和妻主做了这样的事情,许知久心情稍微好转了些。
但他仍缠着对方,语气有几分委屈之意,“可是妻主昨夜与他做的次数比我要多,这不公平。”
天杀地。
明明就是一个人。
姜眠只觉得这天杀的人格分裂莫名让她多了不少控诉。
“妻主,你是不是更喜欢他?”他失落地眨动睫毛,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晦暗,似乎是借着撒娇在诉说自己的真心话。
姜眠这下是彻底对他没办法。
索性躺平享受。
她点头同意了对方胡来的动作,按着许知久的指骨。
许知久很喜欢这样亲密的距离,他找到比拥抱要更尽兴且更欢喜的接触,手指尖到脊椎骨都瞬间被快感席卷,止不住的战栗让他的呼吸加重。
腰肢被掐着,他无力地扣动指骨,试图剥离自己湿软难受的感受,原本主导的他被按在床榻之上。
少女微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腰骨往上滑动,一瞬间纤长的羽睫下已经氤氲出一片水雾,轻轻颤抖起来。
如他意料之中,少女对他控诉的话哑口无言,但许知久觉得这是无声的默认。
很快他的思维和理智被彻底搅乱,无暇再去想其他。
白切黑大概觉得题海战术能够早些怀上,一旦到了他的时间,几乎都缠着人,完全不管另一位人格的死活。
许知久每一天醒来都是浑身酸痛,原本欣喜盲症的笑容在看到一身混乱后彻底僵硬住,五味杂陈的情绪让他一时回想不起来当初的细节。
姜眠安抚地帮他揉着腰,少年的脸色有些白,扯着她的衣裳默默忍受散架的感觉。
一次两次还好。
日日醒来都是如此,他终归是有些受不住,写信制止,可得来的回复始终是对方不屑且炫耀的回答。
“知久很难受吗?”姜眠被缠了一夜,她只觉得自己娶了吸□□气的妖精,还是一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那种。
“嗯,有一些。”
他垂眸,望着红肿的地方,情绪莫名低落,继续轻声说着:“妻主,下次不要听他的。”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到了忍受的极点,嗓音已经哑到没有力气再去羞赧,白切黑过度的做法让他彻底适应了现在的状况。
“闹得厉害。”姜眠无奈叹气,一想到自己一拒绝对方就抹眼泪哭就头疼。
她握着温柔系人格的手,只觉得两个人都被白切黑摧残得厉害,顿感同病相怜。
“好,下次不听,知久好好休息。”
白切黑精力旺盛,闹腾一晚上,导致现在的局面就是一到温柔系人格的时间,全程就是纯盖被子休息,什么也做不了。
作息都变得不规律,姜眠自从穿越以后睡得比谁都早,现在能够回到有手机的时候,都是白切黑的功劳。
“好困,妻主。”许知久默默感受少女在身上涂抹药膏,凉软的东西覆在红肿的地方,莫名有几分刺痛感。
他下意识颤了颤睫。
姜眠察觉到他的难受,倍感心疼,动作也跟着轻柔起来,涂完药膏后,她轻声道:“那知久好好休息会,我出去一趟。”
话音落下,底下的人却已经睡熟了。
乖巧安静的模样,端正的许小公子被蹂躏成这副模样,煞是可怜,浑身上下的疤痕都已经被灌溉成别样的红。
——
国师戴着斗笠,等进了六皇府才安心地取下来东西,压低声音问花修:“殿下这几天在做什么?颜公子已经出发了。”
花修咳嗽一声,面无表情回答:“没做什么,殿下晚些时候就到,国师大人再等等。”
好在国师还没有缠着花修继续问,六皇女就已经提前出来了,她身上还萦绕着些许药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