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白市长在市局招待所里住着,我只不过做了一个公务员应该做的事情,并没有参与到陷害一案之中。”
马记东盯着魏国生的眼睛,淡淡的问道。
“没参与?”
魏国生再次摇头否定,笑道。
“马先生,您还是太过高看我了。”
“当初,我只不过是一个临时调派员,白市长与我又不曾相识。”
“她对我的提携,我非常的感恩。”
“但,其中真正的原因,则是白副市长是一个很念恩情的一个人。”
“我只不过是当初她在市局招待所的时候,住得不习惯,导致鼻炎发作,身为看护人员,领导即便在看押期间,也应该为其采购药品。”
“再一个,便是白市长是被市纪委紧急带走的,她没有一件换洗的衣物,她在当时甚至都不好意思张口。”
“我能做的,做得到的,唯有这两件事情罢了。”
“至于传闻当中,说我为白市长出谋划策,跑前跑后,都是太过高看我了啊!”
“如果马先生对白市长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倒是可以到市政府市长办公室,找白市长好好聊一聊。”
魏国生岂能如实告诉马记东,自己当初所做的事情。
这一席话,他不但否认了白秋晚洗清嫌疑是自己的谋略,还给马记东一记重重的还击。
如此似是而非的局面,使得马记东对魏国生再次产生了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
白秋晚洗白,胡霜美顶罪,挖出齐源商贸,这些事儿都不是我魏国生干的。
你想知道真实的情况吗?
你去问当事人,白秋晚市长啊!
瞬间,马记东看着魏国生的眼神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不管魏国生所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马记东出于职业上的长期经验判断,把白秋晚和胡霜美,想象成为了一对可怕的竞争对手!
甚至,这件案子还有省里的手脚,参与其中!
马记东不禁感叹,难怪白秋晚,能够被省委派到银滨来。
看来,白秋晚的手段和脑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这白秋晚,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更何况,白秋晚身后有强大的省委力量在大力支持着她!
那必然,会导致白秋晚在银滨有了足以与他抗衡的力量傍身。
因此,她才会在一个金条陷害案子上,轻易的便脱身而出了!
甚至,还趁着齐伟手忙脚乱之际,将市政府内的异己统统剪除,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市政府主人!
这连环手段,不可谓不是一招妙棋。
借力打力,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