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是吗?不能吧,不是有各种通稿吹他爸妈世纪婚礼?”
“离婚了啊,秦徵出生之前,两人就离了。所以都是非婚生子,大少爷还占一个长子的名头呢。”
“那为什么家产不给长子?这样一说,秦二少是爹的亲生崽吗?不会是爷爷的吧?”
“很有可能,不然爷爷怎么那么疼他,啧。”
两人说得起劲,摊位骤然被人掀翻,顿时惊得起身,瞧见闹事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
“小妹妹你没事吧?”
“发癫啊破坏别人东西?”
秦乐萦冷着脸,惜字如金:“法盲。”
“草,你砸我摊子还说我法盲?”
其中一个就要跳出来打人,另一个赶紧拉住:“谁先打人谁不占,别冲动。”
秦乐萦冷笑一声,又吐出两字:“龌龊。”
说完拍拍手就准备走人。
这谁忍得了,摊主一把揪住她不放:“神经病,赔钱!我惹你了?”
“说的就是你们,龌龊的法盲。”秦乐萦一巴掌拍开那人的手。
离婚前怀的孕,离婚后生出来的也是婚生子,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还出来显摆。
更可恶的是竟敢侮辱她爷爷!
秦乐萦身强体壮,一巴掌拍过去,摊主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嗷嗷地跳出来还手,上来就猛推一把。
“还敢还手?”秦乐萦更怒,去拽摊主头发,手一使劲揪下来一顶假发。
假毛被整体剥脱下来,和手撕头皮的痛感没差,摊主猛嚎一嗓子,尖锐的嗓音吓得周遭的噪音寂静一瞬。
“草,你完了!”摊主朋友看朋友吃了亏,赶紧跳出来帮忙。
“又来一个?”秦乐萦丝毫不虚,目标明确眼疾手快,又薅下来一顶假发,丢掉!
“啊啊啊!”
被揪掉假毛的两个人痛到在原地跳脚,飙着眼泪冲上来对秦乐萦拳打脚踢,秦乐萦也不示弱,打出了越战越勇的气势。
三个人你推我搡打成一团,拳脚无眼把临近的两个摊位也一阵祸害,惹得无辜摊主守着自己的小摊放声哀嚎。
“保安,找保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