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遥摸着小猫的那只手被秦徵摸了两下。
——秦徵果然被咬了,不过咬他的不是猫。
黎听遥决定把秦徵和猫独自丢在客厅。
秦徵正要跟过去,却听见黎听遥淡淡说:“它要是愿意和你走,我们就搬回云顶吧。”
“!”秦徵头一扭,热切的目光锁定小猫。
三角裤衩猫伸起一条腿,淡定舔毛。
秦徵眼眸一眯,威逼利诱:“你乖乖跟我回家,从此就是有爹还有爹的好日子,你要是不跟我走……”他也真不能拿一只猫怎么样。
三角裤衩猫舒展腰肢,继续舔毛。
秦徵直接上手拎它后颈:“今天你必须有爹。”
小猫被关进航空箱,秦徵抬头,迎上黎听遥含笑的眼神。
秦徵心尖一颤,也对他笑:“猫都主动跟我回家了,你也和我回家好不好?”
“回家。”
冷清许久的云顶再一次亮起暖黄的光。
三角裤衩猫第一次见识地暖这种好东西,完全化成一滩流动的液态猫黏在地上不肯起来。
秦徵又一次体验到新婚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极了陷在初恋里的毛头小子,跟在黎听遥三步之内不肯挪走,又笨又勤快地挤在厨房里洗菜切菜。
气氛正好,黎听遥的动作渐渐停下,扭头端详着秦徵:“你今天怎么没问我……”
“你爱我。”秦徵头也不抬,自信抢答。
停顿三秒,秦徵和黎听遥对视,重复了一遍:“你爱我。”
黎听遥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笑了笑:“好吧好吧,回答正确。”
秦徵得意哼哼,欢快地搓洗水池里的白萝卜。
“可是——”
秦徵失去笑容:“可是什么?”
“虽然你都知道,但我想亲口说一次,”黎听遥挨着他的耳朵,声音仿佛吹气一样,又轻又坚定,“我会一直爱你的,秦徵。”
从爱意诞生,到爱意消亡,它单一地归属于秦徵。
秦徵用来钓黎听遥的那个漫展,在这一年的考研初试出成绩后也正式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