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狗小说网

乐狗小说网>二嫁主母崔庆平 > 第104章 陈贵妃自绝(第1页)

第104章 陈贵妃自绝(第1页)

她又想起来,压低声问姜琮月:“皇后娘娘崩逝,起码要守孝好一阵子,你和薛成琰新婚,可准备要子嗣了?”姜琮月摇了摇头:“未曾。”大公主上下拉着她看了看,说:“难为他年轻气盛的,遇上这个时候,你们可得分房睡。”姜琮月笑了声,道:“他不会闹出乱子的。”这倒是真奇怪,姜琮月从未和人聊起这些亲密的事,大概是从前没有密友,后来相熟的又未成婚,自然不会提起。可和大公主提起来,就像自家姐姐一般自然。大公主点点头:“那倒是能放心他,他可不是我那驸马。”话语间鄙夷,似乎驸马闹出过这样的乱子。姜琮月不喜欢多问别人的事,可此时,面对大公主,她似乎冥冥中意识到这是一段什么关系的展开之始,于是,难得地接下了话茬:“驸马近日惹您生气了?”一说起驸马,大公主显然满肚子的不屑。“他成日里招猫逗狗,这个孝期还不知道把他憋成什么样。要是他闹出事倒好了,能让他滚出去,滚得远远的,和离就更好了。”姜琮月心念一动。如果没有那个驸马牵绊,大公主想来不会是现在这样。提到和离,大公主才想起来姜琮月前夫的事,又担心了两句:“你和……云安侯,对吧?成婚有三年,未曾要子嗣,是他不行,还是你身体不大好?”这个姜琮月也不知道,她说:“其实我和云安侯从未圆房过。”听闻了此事,大公主眼睛都瞪大了。“还有这等事?我估摸着他真有些问题。”大公主垂眼沉思片刻,说,“你手伸来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按住姜琮月的手腕,仔细把了半晌:“我这些年也有个爱好,养生健体,也是久病成良医了,找太医学了一些。”大公主凝神把了半天脉象,把姜琮月看得一愣一愣的。她松开手:“你这身体倒还好,就是身弱了些,平时吃得不多吧?”姜琮月愣神着点了一点头:“食欲是不大行。”“你得多吃些好的,那大鱼大肉的,别怕往肚子里塞,别人吃不得,你吃得。先把自己吃饱了,才有气力,气血才充足。”大公主换了只手把脉,继续凝神想着。“我那儿有血燕,你吃了好。哎,薛府也有吧?指不定比我那儿的还好呢,你回去叫薛成琰,或是你婆婆给你找来吃,说你要养身体。他们那不知道什么好的,来问我,我有。”大公主握着姜琮月的手腕,看了看,说:“看你这手腕细的,再瘦些,以后别的夫人推搡你,都打不过了。”姜琮月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喉头又沉默下来,任她握着自己的手腕,微微哽住了。她亲娘王氏怕她吃多了,太笨重,不讨人喜欢,也怕她长得太高,嫁不得好人家,不让她多吃。姜琮月遮遮掩掩地长到如今这个头,也是女眷中个儿高的,与李延德总是平视的。也就是薛成琰的出现让她松口气,她不必怕自己太高了。她的胃口还是不好,进了薛府之后才跟着众人吃得多了些。这种感情又羞涩,又难堪,又畏怯,这些都只是淡淡的,可却也像一大团温暖的浆糊,把她的心口泥泞地糊着,把那个漏风的洞糊起来。这世上有人盼她长得高,愿她健壮。那些蒙灰的羞怯的,横贯她整个少女时代的贫瘠和不安,只是逢了一点热风,就被吹散了。她难得有些面对长辈的羞怯,垂着头说:“我知道了,多谢您。”大公主手撤下来,道:“现如今是皇后娘娘孝期,我不好同你多说什么,若夫妻之事上有什么不妥,你日后也可来公主府问我,薛成琰也是个毛头小子,你也同新婚无异,别叫有什么误会才好。”大公主这么关心,姜琮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点头道:“若有那日,必定会去叨扰您的。”正说着,外面有人尖声冲进来报讯:“不好了!陈贵妃自绝了!”两人猛地抬起头来,眼瞳一缩,立刻起身走出去。“什么时候的事?救下来了吗?”皇帝刚在后殿看着皇后停灵的棺椁,心情有些复杂。对这个妻子,他心里算满意的,相伴也有二十来年。她死得如此蹊跷,而死前自己也未曾满足她的心愿,皇帝心中有一丝愧疚。他不敢多看皇后灰白的脸庞,停灵七日之后,皇后就要入陵寝了。他转头在灵堂里踱步,任由宫人们沉默地忙活。忽然却听见有人喊:“陈贵妃自绝了——”皇帝一愣,霎时脚步停下来,脸色大变,快步迎向冲进来的太监,拽着他道:“说清楚!人活着没有?”太监瑟瑟发抖地喘着气,道:“太、太医已经去了,娘娘还没醒,但、但留了遗书。”皇帝脸色一变,迅速丢下他赶过去。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凤梧宫里所有人都打懵了。,!本来正在前殿的各位命妇和勋贵都惴惴不安地看着御前侍卫突然涌出来,把前殿围了起来,所有人都不准离开。姜琮月眉头一皱,她直觉陈贵妃自绝是与大皇子有关,这很可能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阿昭看见她们两个回来,也着急得很,越过人群走过来,说:“走,快跟我过去!”于是在众多勋贵们众目睽睽之中,姜琮月就被两位公主不由分说带走了,只留下他们不知所措地看着。不由得有人暗自咬牙。这姜夫人怎么这么受重视?连两位公主都器重她!竟然还能直接参与到陈贵妃自绝的事里面去!阿昭拽着姜琮月,跟大公主一起去了关押陈贵妃的宫殿,看见皇帝的人已经把宫殿围了起来,不由得有些焦急。她踮起脚探头看了看,见殿前带刀守着的正是薛成琰。她稍微放下心来,薛成琰要是知道什么的话肯定会告诉琮月姐姐的。她拉着姜琮月和大公主在旁边静候,压低声道:“琮月姐姐,你最聪明,你说陈贵妃这次自绝是不是大皇子指使的?我们能不能把他拉出来受罚?”姜琮月也在沉思,她并不了解陈贵妃,但知道这肯定对她脱罪有利。“如果我们能证明大皇子指使的话,那大皇子这次后果可就大了,为了脱罪,不惜让生母以命相博。”姜琮月飞速思考着,“之前有什么人守在外面?谁知道大皇子来过没有?”“他来过,有人看见了。”阿昭笃定道,“只是不知道怎么证明他唆使陈贵妃。”“不需要证明,只需要疑心。”姜琮月告诉她,“就像皇后娘娘的薨逝,也不需要证明是陈贵妃干的一样,只要皇上疑心了,结果就注定了。”阿昭明白了,坚定地点点头。大公主看着她们说话,还有些没跟上状态,听到这里才愣了神,抓住阿昭:“阿昭,什么情况?你和亦昶怎么这样了?”阿昭这才将自己落水和皇后被诬陷的事告诉了她。大公主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失神了好半晌,最后抬头决定道:“我肯定不会助纣为虐,你们要我帮忙,便告诉我。”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在她心里,阿昭比大皇子亲近多了,根本没考虑过站谁的问题。恰在这时,姜琮月余光瞥见皇后的总管太监从角落里走出来,她招手叫了:“谭公公。”谭太监过来和她们行礼,鞠着躬道:“公主和夫人在这里做什么?”等听说了陈贵妃自绝,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精彩纷呈,像是知道什么内幕,但又不能说。半晌,他一抱拳,道:“几位请稍安勿躁,在这儿等着,随咱家一起,看看戏。”姜琮月带着疑惑打量他,谭太监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冷笑,似乎是对大皇子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后招。皇帝看见陈贵妃的时候,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好在她身体不错,割了手腕也没流太多血,还能救回来。他拿着那封遗书,看着上面恳切的血字,满心里不是心疼、不是疑惑、不是震惊,而是满满的——烦躁!又出事,这一个个到底要出多少事为难他?尽管知道这种想法凉薄,但皇帝还是忍不住怨怪皇后,就不能好好地病死吗?为什么非要遇到刺杀这么大的事,这陈贵妃也是,又没准备把你下大牢,你又是没事寻死干什么?他看着这封血书看了半晌都只觉得脑袋发胀,半天看不进去,只能递给大太监道:“你来读。”大太监都吓了一跳,这么重要的东西让自己来读,皇上这是真不把陈贵妃的命当回事啊。“皇上……陈贵妃说,刺杀不是她干的,她与皇后娘娘有二十年姐妹之情,愿意随娘娘葬入陵寝,去地底下服侍她,还望皇上不要再为处置她为难,就当她与皇后娘娘一同被刺杀了。”大太监小心翼翼地抬头,这言辞恳切,看得他都心酸了,可在皇上脸上看到的不是什么感情,而是似乎很无语。“她要寻死,就不能先告诉朕吗?”皇帝按着额头,怒火已经快压抑不住了,“要寻死,就不能悄悄地寻死?她和皇后姐妹情深,那皇后挨刀子的时候怎么不夺过来捅自己?勋贵都到齐了,她出事了,让人听见了,又是想让朕怎么处置她?”“她死不死,朕都为难!”拍着桌子发泄完,皇帝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抿了嘴角,闭闭眼摆摆手:“叫太医好好看着。”太监的心都有点凉了,皇上从始至终在意的也只有自己的立场,烦的是这些女人的死给自己带来了麻烦。对她们的命运,没有一点儿怜惜的。处理朝政,是一件很难的事。尤其是当你身处高位,对所有事情拥有最终决定权的时候,一切事情就都堆到了你身上。面对你的权力,别人的态度是不敢坚定的,以至于你让别人提议,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的;他们是真心的,这个决定又是不是正确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来判断、自己来想。就比如陈贵妃,他想褫夺位份,贬为庶人,这样似乎才能勉强平息守旧党的怒火;可是他又清楚这不可能是陈贵妃干的,他处罚了,陈贵妃家族不会愿意,大皇子更是会和他离心。可如果不判?那就得投入人力资源,一直查。关键是查不出来吧,还会被人误会他是偏心大皇子,所以不处罚他的母妃。那朝中将有大批墙头草投效大皇子,为了这份“犯错也不被罚”的荫蔽。大皇子和三皇子太早分出优势,这是他不乐见的,况且后面还有几个小儿子没长大呢,焉知会不会有更好的?翻来覆去想、翻来覆去想,皇帝的头脑早被大大压榨,性格也变得多疑暴躁。高处不胜寒,他什么都能干,也意味着什么都不能轻易干。皇帝只觉得很烦躁,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占据了他太多的心力,他当皇帝不是为了处理这些宫妃争斗的家务事的,他还对天下有筹划。遇上这种事,只想速战速决,从这些烦心事里抽身出来,专心去布局江山社稷有关的大事。也许他是得培养一个狗头军师,帮自己动脑子了。谁合适呢?他想了一圈,竟然想到了顾西望。他都觉得有些离奇,不过他所熟悉的人里,没有谁像顾西望一样精力充足,又爱管闲事,还一堆歪点子了。反正也不是要他做决定,只是给自己提供点新鲜的思路。皇帝索性放任自流道:“去把顾西望叫过来。”于是,在太监、众勋贵、姜琮月和二公主等人、以及薛成琰的震惊中,顾西望莫名其妙地被叫进了殿里。他横竖摸不着头脑,看着殿外等着的姜琮月和大公主二公主,对他们点了点头,又在殿前和薛成琰交接了目光。“皇上叫你来干什么?”顾西望目光清澈而迷茫,挠着头:“不知道啊。”于是他被薛成琰一拍背走了进去,看见陈贵妃满身的血躺在榻上,吓得一激灵就跪了下去。皇帝放下帘子,只滚过一张遗书来,坐在后面道:“顾西望,你素来有主意,你来给朕说说,陈贵妃自绝,要怎么办?”顾西望傻眼了。问他?他不是要死了吧,这什么鸿门宴。他绞尽脑汁地运转着头脑,磕着头看那篇遗书,在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之余不忘见缝插针地为自己的阵营效力:“臣以为……呃,自绝这么大的事,陈贵妃肯定是知道不妥的,只是逼到绝境了,死了还更好,所以冲动了点儿。”“由此也可以看出,陈贵妃大约真的并非刺杀皇后娘娘的人,若她刺杀皇后娘娘,那肯定是为了自己当皇后,可自己死了还咋当皇后呢?”皇帝摸着胡须,点点头。“此事……臣看来,有两个办法。”自己都没想出怎么解决好,他还有两个办法?皇帝觉得还是找对人了,颔首道:“你继续说,说得有理更好,若你是放屁,朕一句也不会听。”顾西望满头是汗,说:“贵妃的诉求其实是证明自己的清白,若她死了,那当作两人一同被刺杀即可,当日出现在凤梧宫的人也有数,能找出来审问,真凶日后再说。这自绝是有罪,陈大人也不好闹什么。”“若娘娘没事,那她受这么大一场罪,不是已经受罚了吗?那您可以将陈贵妃垂危的消息模糊地传出去,让人以为是您处罚的,那也能暂时平息口角。再转告陈大人,给他机会让他来查真凶,为自己女儿洗冤,他想来积极得很,就不用再劳烦皇上您费事了。”皇帝沉思了一下,觉得这小子脑筋动得确实快。他一想没什么问题,又继续问:“那亦昶,朕要如何处置呢?”顾西望的脚趾把鞋底都要抠掉了。他这可是涉政啊涉政!“大皇子殿下……臣以为不可在京中久留,最好即日出发,一是能做惩罚之意,二是以免再生事端,在出行的仪仗上,再减掉八成,封地的用度再削减一些。表面说是为国母服丧,但知道内情的人都会认为是皇上对大皇子生气了,也勉强能应付过了。”“皇上已经查问了几天,都没有查出凶手,凶案过了头几日就不是最佳查案时间了,会成一桩悬案;目前最大的可能,还是先将陈贵妃认作凶手,对她和大皇子都加以削减,略低调几年。等到大皇子有机会做出政绩,或是陈贵妃有什么大功劳,再考虑恢复。”“而查案之事,皇上可以全然不必管了,交给陈大人。告诉他,不是皇上不想查,是想把主动权交给他,只要他努力,就能给女儿脱罪,皇上还是信任陈家的——陈大人想必也会感恩戴德。”皇帝按着胡须停下来,思索了半晌。最后说:“薛成琰说的倒是真话,原来在伏波军里,真是你管着查案缉凶这一块。”顾西望惊了惊,没想到好兄弟还给自己这么长脸呢。,!皇帝心道小看他了,从前只当他是纨绔,可没想到顾西望到底也是在军中三年,做了三年的顾参谋。照薛成琰较真的性子,顾西望要是没什么本事,早就被他赶回来了。他摆手道:“你出去吧。”顾西望道是,撅着屁股躬身退出去一半,又走回来,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问:“陛下,这话我可以告诉薛成琰吗?”皇帝隔着帘子扔了个竹简过来:“什么都想着告诉他!你能藏得住什么话?”顾西望把脚一缩躲过了,嘿嘿讪笑着往后退出去了。刚退出殿门,就一屁股撞上薛成琰。顾西望这才直起腰来,薛成琰看了他一眼,他苦涩地说:“皇上不让说。”薛成琰看了殿里一眼,那珠帘还在微微晃动着。他点点头,道:“这是皇上器重你。”顾西望苦着脸,越过众侍卫走下台阶,走了没几步脸上的苦涩就消失了,冲着阿昭和姜琮月这边耸了耸肩,挂着笑容,脚步越走越快。保什么密?他要是没问那一句,皇帝多半会怀疑他背后和薛成琰互通消息。可这说了就不一样了,他还特地在殿外和薛成琰大声说不能告诉。皇上你就猜吧,我到底告没告诉?他正笑盈盈地走向她们,忽然又来个小太监扑在地上,抓住谭太监的大腿。“不好了!不好了,公公,又出事了!”“刚刚、刚刚谢锦屏小姐,和大皇子……”顾西望勃然变色。:()二嫁主母!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