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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扛得起自然乐意扛(第1页)

仁善温懦?把人逼到那个份儿上了还仁善温懦,不过是身后没有人撑腰罢了。姜琮月丝毫不顾别人的眼光,泰然地转身走了进去。而殿中的命妇们陆陆续续听说了外面发生的事,再看向她时都颇有些噤若寒蝉的意思。再看她与大公主相谈不卑不亢,和二公主更是亲密如一,不由得对视几眼,都是明白了。——这位姜夫人,有后台,根本不怕事,根本惹不得。后面的丧礼上便没再出现什么事。审了几天几夜,皇帝才觉得自己刺疼的脑子稍微缓和下来一点儿了。皇后的死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本来给亦昶安排的年后出京只怕也不行了,朝中议论纷纷,都言大皇子野心可怖,竟然为了推生母为后,名正言顺留在京中,不惜刺杀国母。荒唐!他自己的儿子他自己知道,不能是那么城府浅显的人,即便要毒害皇后,也是像设计二公主落水那般隐秘的法子。可偏偏这浅显的城府还真把他绊住了。皇帝本来想等几年后,让陈贵妃做继后,让亦昶反省够了,再挑个时机回来。可现在陈贵妃这一步断了,亦昶根本没有时机回京。难道只能一直淹蹇在西北那个地方?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查问出谋害皇后的凶手是谁,此事才能断个分明。可这竟是一场天衣无缝的谋杀,所有人审问了上百遍,还是没有凶手的线索,好像真的就是皇后和陈贵妃其中一人干的一般。奇了怪了,还查不出痕迹不成?皇帝焦头烂额,就要叫身边的人不好受。他看了眼薛成琰,突然严厉声音问:“这都几日了,你这个伏波大将军,还没有找出线索来?”薛成琰眼观鼻鼻观心:“臣只擅带兵打仗,不擅查案缉凶。”皇帝恼了,停下来指着他:“你在军营里出了凶杀案,难道你也不查?那又是谁管!”薛成琰平静道:“顾西望。”皇帝:“……”让他信顾西望去查真凶,不如信皇后是自尽的。这天也聊不下去了,皇后的丧礼他还要出席,只能暂时将查案搁置,沉着脸起驾去凤梧宫。到了凤梧宫,他才发现在抓人。皇帝沉着脸问:“那是在抓什么人?”有薛成琰近侍在身边,大太监也不敢抢先答话,只能请示地看着薛成琰。薛成琰刚得了消息,知道是媳妇干的,也气定神闲,拱手回答:“回皇上,是有人在皇后娘娘宫中扰乱滋事,刚被抓起来看住,以免坏了娘娘丧礼,还待稍后再审问。”皇帝皱了皱眉:“谁家的?”薛成琰淡淡瞥过去一眼,把这个名字念全了:“谢锦屏小姐的谢家。”就是因为这个谢锦屏,才生出这许多的事来。皇帝想起来也生气,又想到谢锦屏还没来得及处置这件琐事,头更疼了。当即也不再过问了,烦躁地大步向前走去。“叫看守的仔细问!他们是怎么养的女儿。”“那谢锦屏呢?”薛成琰跟上去问。皇帝顿下来想了想,索性把这个烦心事随手一笔带过:“多嘴多舌,自作聪明,栽赃皇后,找个庙堂叫她做姑子去,别在京中作妖。”薛成琰和看守的太监对了对视线,太监立刻一点头,对他微微地笑了笑,表示这下拿捏住分寸了。送皇帝仪仗走后,太监才收敛了笑容,转身往关押谢锦屏的地方走去。皇后娘娘还给他交代了事呢。一个小太监正坐在门口不耐烦地看着水,总管太监问了一句:“这是给谢小姐熬的?”小太监道:“正是呢,公公,这谢小姐身体也太差劲了,不过就是看着别人被拷打,竟然自己差点病重了,上面说不让她在宫里熬死了,就是吊口气儿也得活着送出去,所以叫我熬药呢。”总管太监点点头,和蔼道:“皇上下旨处罚她了,我来送她去受罚。”小太监高兴得不得了,连忙道谢:“多谢公公救急,那小的就去别地儿忙活了!”总管太监看着他远去,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笑了笑,才拎着药罐子走进去。谢锦屏正畏畏缩缩坐在墙角,一向风光无限的谢才女关了几日,已经是一副憔悴得抽了魂的模样了。总管太监皱了皱眉,这样可不行。他把药罐子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给谢锦屏倒了一杯,一边撒着袖口的药粉,一边说:“谢小姐啊,皇上的旨意下了,你可算是能放心了。”浑浑噩噩的谢锦屏悚然一惊,猛地抬起头来:“皇上判了什么?”直到此时,只怕她还在盼着自己那树大根深的谢家能救她回去呢。总管太监眼中笑意更深了,慢慢用杯盖拂着药,背着她说:“也没别的,只是今日皇后娘娘丧礼,谢家夫人和少奶奶进宫来,扰乱滋事,被皇上过问了一句,龙颜大怒,所以也想起来给您一块儿做个了结。”谢锦屏脸色大变,窒住呼吸摇着头,不可能?她那端庄的母亲温柔的嫂子,怎么可能在皇后丧礼上闹事?,!“皇上说,您在宫中碍眼,随便找个庙堂打发做姑子得了,从此青灯古佛的,也能得个清净,让您的心性啊,干净点。”总管太监端着药转过身来,如愿看见了谢锦屏苍白的脸。啧啧,这模样倒是有些姿色,只是太病弱了,得下剂猛药。“姑子?皇上是叫我出家?怎么可能,我可是谢家的小姐,我父亲是太师!”谢锦屏惊恐不已地抓着破烂的被褥爬起来:“我还没有嫁人,我怎么能做姑子!?这是要毁了我的一辈子吗!”“那也是可惜了。”总管太监似乎对此非常赞同,说,“照您原本的家世品貌,其实就是大皇子都配得,只可惜此事太大,若是让京里的儿郎知道了,只怕没人会接受你了。”“喔唷,可能也就大皇子殿下还不嫌弃你了,毕竟你们也是同病相怜的,大皇子也要去西北当肃王了。那边山高路远,可是离京万里,纵然手里有一方封地,可也再难出现在京城的人面前了呀。”太监总管遗憾地摇了摇头,又道:“哦,谢小姐,快喝药吧,喝了药就得去辞行了,咱家会为你挑个好点的庙堂,日后家人避着人耳目,还是能来看你的……”白瓷碗递到自己眼前,谢锦屏颤颤巍巍,两眼失神地接过来,放在嘴边却喂不下去。家人来看她?怎么可能还会来呢,她父亲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那就是她的未来?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她不该这样的。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的。谢锦屏颤巍巍将药喝尽,埋头吞咽间,却忽然眼前闪灭大皇子撩开帘子时看着她的脸。药喝完了,一个念头却冒了出来。她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那最后豁出去一次……又如何?忽然间她感觉眼前花了起来,头晕又发热,药碗从手中跌落下去,谢锦屏歪倒在地上。总管太监泰然自若地看了看周围,将这人背在自己肩上,扯了条麻布一盖,拽了拽她的胳膊,沿着没有人的小路去了另一间屋子。等他出来时,拍了拍衣袖,好似没事人一般。这位谢锦屏小姐,胆敢联同大皇子往娘娘身上泼脏水,你这辈子,可都别想好过了。太监总管笑了笑,消失在宫墙间。…姜琮月跪拜着,忽然听见:“皇上驾到。”她行完了礼起身,退让到一旁。皇帝一进来就皱着眉,脸色阴沉着,叫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他亲自给皇后上了炷香,才转回头来,打眼看见了站在人群中低调的姜琮月。他又看了看另一边静静站着的薛成琰,不禁眉皱得更深了!这对夫妻,像是知道了他要发脾气似的,一个比一个低调,一个比一个逆来顺受!薛成琰跟在他身边几天,竟然一分错处都没有挑到。皇帝转眼看了看这灵堂,忽然发现了盲点,提声道:“这烛火是谁看着的?那侧殿之中熄了也不知道点上!”姜琮月一抬眼睛,先是迅速地和对面的薛成琰对上了目光。来了。两人眼里都写着这意思。早就知道不对,皇帝哪可能让她独管这么重要的皇后丧仪,这么大一场仪式,挑问题的机会可太多了!因为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姜琮月心中毫无前几次的惊慌和焦急,甚至还升起了一丝兴奋。她抬起头来,看向了皇帝。皇帝也只是走个过场问一句,装模作样完了就要问罪了,当即转头看过去,却发现姜琮月早已在看着自己了。那双似乎洞察了一切的眼睛,叫皇帝吓了一跳。他冷了冷神情,抬手喝道:“姜氏,是不是你?”“朕命你来暂管皇后丧仪,你就是这样糊弄了事?你莫非心中还对皇后赐婚心怀怨恨!”在场众多的勋贵命妇们都吓了一跳,纷纷看过去!姜氏?皇上当众点姜氏?还说她暂管皇后丧礼?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就交给她来做了?!与皇帝设想的不同,在场的众人最先想的不是姜琮月有多不靠谱,没有管好事情,而是第一时间一惊,意识到姜琮月的地位!原来这位薛家长媳,连在宫里也如此有脸面?皇帝喝斥完,一动不动指着姜琮月,却半天没见到她慌张跪下请罪的模样,反倒是僵持久了,让自己下不来台了。看了半晌,皇帝脸都要青了,才有动静。姜琮月缓缓地从人群中出来,到前面行礼。“皇上息怒,娘娘身后,皇上心情为之郁结,臣妇自然无有不认同。忝居此位,却未做到让皇上满意,臣妇愿领罪。”皇帝愣了。一时间,指着她的手都僵住了,不知道往哪摆,接下来该说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姜琮月在他面前服软认输,竟然都不争辩一下就认了?皇帝嘴唇颤动了半晌,才手指一硬,发泄地一甩,背到身后:“既然知道,那便该罚——”“父皇,您误会了!”,!宫人刚刚告知了大公主,大公主匆忙分花拂柳过来,眼中带着几分对皇帝的怨怪:“父皇,姜夫人一早便知道自己领事不妥,求了儿臣来管,如今您这样说,儿臣也是委屈。”皇帝猛地傻住了,什么?姜氏求了大公主来管?这么大的权力,能掌管皇后的丧事,是多少人求不得的露脸机会,她竟然不贪心?他猛地看过去,姜琮月低着头,仍然安静地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皇帝心里却烧起一股邪火来。糟了。又中了这个女人的计了。可是局面已经架到这里来了,大公主语气里带着委屈,抱怨他:“儿臣是听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所说,娘娘历来节俭,也不愿身后多加奢靡浪费,偏殿的烛火点得太盛,若走了水反倒不好,才叫撤去的。”“您这样说,叫儿臣岂不是两头不是人了?”大公主语气淡淡的,可那委屈早已叫人听得明白了。皇帝无话可说了,自己倒尴尬起来,自从指婚给那个花心的驸马之后,大女儿嘴上不说,心里总是怨自己的。只是为了大局才忍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到底情分是有些不一样的。如今这点小事还要当众责骂,岂不是把她的面子往地上踩。皇帝的脸又铁青了,这样一来,那姜氏刚才认罪不就是为公主负担了?他不仅不能罚她,还得安抚她……皇帝气得牙关咯咯响,却还是只能僵着脸,半晌缓缓抬手,软下语气来:“没有,没有,晨儿,父皇只是有些悲痛,所以急了些,哪是指责你呢?”他阴冷地看着姜琮月,见对方根本不抬头,心中再气,也还是只能去哄女儿。可大公主却像是不会再原谅他了,只是淡淡地道:“谢父皇体谅。”皇帝憋了口气,忍了半晌,究竟这么多人看着,还是冷冷看向姜琮月:“朕错怪姜夫人了,看在皇后尸骨未寒的份上,姜夫人也体谅朕的心情。”姜琮月低头道:“不敢,皇上要治罪,臣妇自然是认的。”大公主去把姜琮月扶起来,说:“夫人不必认罪,这本不是你的事,再说本宫也没有做错,还多谢父皇原谅了。”“姜夫人,我们去看看偏殿照管得如何吧。”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皇帝一阵气闷。他也无计可施,只能甩袖去了后殿。姜琮月和薛成琰交换了眼神,跟大公主走到无人处,屈膝行礼,说:“多谢大公主相救。”大公主叹了口气:“这倒没什么,你也是情急,若不找我,你就要出事了。父皇的性子我了解,势必会抓住这点小事闹大的。”向来脾气温和的大公主,提起父皇来却是这样淡淡的,透着股烦躁和她自己也没察觉的轻蔑。再是别人畏之如虎的天子,也是大公主眼里拿女儿的一生换制衡的冷血之辈。姜琮月还是认真地向她行了大礼。“别,别跟我这样。”大公主把她扶起来,“薛成琰和阿昭都是我带着长大的,长姐如母,你既是薛成琰的媳妇,又是阿昭的恩人,我并不介意帮你什么。我更是见不得,父皇借着别人的丧事来满足自己的心意。”姜琮月愣了下,这是第一次接触,可大公主似乎也和别人描述里忍让和善的模样不尽相同。她和阿昭身上都有股韧性,和对皇权发自骨子里的淡淡轻蔑,敢于提出皇父的缺点,这是在那些皇子身上也没见到过的。“你叫姜琮月?”大公主已经跳过这个话题,她刚才听了一耳朵并没听明白,现在才问,“我名叫元晨,你跟他们喊我姐姐就是。”姜琮月垂下眼去,竟然稍微有些慌乱,她向来是别人的长姐和长嫂,尽心尽力地抚养着别人。这是第一次,有个姐姐,让她躲在她身后。半晌,她轻轻说:“您真是个好人。”大公主却笑了,知道她在说这件事,浑不在意:“我扛得起,自然乐意扛。”:()二嫁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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