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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紧紧相贴(第1页)

姜琮月在家里赋闲了几天,天天好吃好喝的候着,薛成琰给她当侍婢,要什么有什么,呆得她都不好意思了。直到这一日,她终于将题解开了些眉目,长出了一口气,给薛成琰看了看,说要一起去找薛大老爷。“爹给的这道题当真是难些,上回做的都还算简单,这次可叫花了不少功夫才有眉目,可算全都做出来了。”姜琮月随口道,“算学馆的确都是人才聚集之地,这入门的门槛便这么高,还是要常怀敬畏之心的。”薛成琰愣了下:“这么快就做完了?琮月,你太努力了!”姜琮月笑道:“不努力可对不起爹举荐我进去,咱们不说一鸣惊人,至少也不能给爹丢脸才是。”“你不会让爹丢人,以后,别人只会羡慕爹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薛成琰一本正经地说着,听得姜琮月又是一笑。“知道了,别人也会羡慕你薛大将军有这么个好老婆,对不对?”“那当然。”薛成琰答得更加一本正经,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还往前一凑,眼睛灼灼生亮,认真又赌誓,“我只是薛成琰,你?你可是姜老板。”姜琮月瞥了他一眼,玩笑:“莫非我还是下嫁了?”“我本就是上娶。”薛成琰嘟囔说完,却发现两人此时格外的近,近到能感觉她的呼吸轻轻喷在脸上,从鬓边扫过去,她的睫毛在眼下落下灰色的影子。他静静凝住了。被他这样看着,姜琮月眨了一下眼睛,迅速将目光向下移去,平视着他的鼻尖,又慢慢挪下去,这下却又看着他的下巴和喉结,还有半敞的衣领。姜琮月将目光又向一边转了转,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乱,抬起手在薛成琰左肩上推了一推。什么能推动薛成琰?长枪长戟也不能。只是她这柔柔的一推,薛成琰便顺着偏了偏肩膀,目光跟着落在肩头那只手上。那只手纤长、白净,宛如从净瓶里挥洒玉露的观音手。明明没什么的动作,因为这一推,反而仿佛有什么燃了起来,姜琮月下意识想后退,却发现衣裙刚才在薛成琰凑过来时,被他膝盖跪住了,一时抽不出。她便赶紧想起将手收回来,却在刚离开薛成琰的衣裳半分时,他将她手腕一扣,按在自己身上,又紧紧地贴着他的肩头。“咚”的一声响,这一下应该挺疼的。姜琮月吃惊地看着他扣住自己的手,茫然地睁大眼睛,头脑里好像一切都空了。她手指蜷缩了一下,却带着新薛成琰肩头衣裳皱起,陷在白皙的手指间,一动不能动,却感受到手下的躯体热意透过衣服传过来,心跳震动似乎变快了……更快了!姜琮月察觉自己心跳也很快,快得甚至让她茫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薛成琰……轻轻俯身,接近了她。她“咚咚”地听着自己的心跳,每跳一声距离便更近,姜琮月僵僵地由他靠近,手臂逐渐收折,隔在他们之中。怎么这么近?他身上淡淡的槐花香已经很放肆,薛成琰在她面前向来是温和得甚至有些乖的少年形象,姜琮月甚至一直记得,他比自己小,夫妻之间自己应该注意得更多。可自从成亲之后,薛成琰什么也没让她操过心,反倒是自己接过了更多的责任,替她忙里忙外。甚至到了此刻,姜琮月感受到一股压抑感,这并不是薛成琰对她有所威压,而是她察觉到,薛成琰并不比她小。在她放空大脑的茫然中,终于被他的逼近带得向后倾了倾。有一股奇异的新芽在她胸中滋生,逐渐膨胀生长,好像打开了某扇大门,她有些惶恐又不安地反复思索着,可那些思绪都犹如流星乱坠,不能理清楚分毫。姜琮月呼吸一短,而此时……薛成琰也一顿。他轻轻呼吸了两次,才说:“怎么推我?”这话像是埋怨也像是撒娇,轻描淡写地将即将燃烧起来的幽暗火焰化解,姜琮月猛地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此刻的心情为何如此奇怪,像是庆幸又竟然还有一点……遗憾?她垂着眼,平复了两下呼吸:“……你压着我裙子了。”薛成琰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这场景着实太过旖旎。而后,他却像没发现氛围奇怪一般,手从姜琮月手腕上往上滑去,轻轻松松握住她的手,从肩头摘下来。却未就此松手。他手心转了转,转为握着她的手指,说:“走,我们去见爹去。”姜琮月还愣了下:“去见爹干什么?”薛成琰失笑了:“去把题给他啊!”……真是!大概都是被薛成琰这一下打了岔子,她问了个蠢问题。姜琮月暗自懊恼,因此也就忽略了薛成琰一直牵着她手的事,也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嘴角从一直紧绷的紧张模样,到越翘越高。一路上的下人都盯着他们看。背地里议论:“大少奶奶和大少爷感情可真好……这样都要牵着手。”,!薛成琰越走,嘴角越要咧到耳朵去。两人走到了薛大老爷的院子,薛夫人正在让人按头,看见他们便姨母般笑了笑,叫人上了茶来。“解完了?”薛大老爷愣了,随后想明白过来,应该是把能做的做了,做不出来的留着。毕竟算术这种东西,不会就是真的不会。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解出来,这天分也是不能小觑了,不愧是他儿媳妇。他正在桌上找东西,招呼他们先坐下。“快,琮月,成琰,你们先坐会儿,爹找个东西就来。”他忙碌地翻找着书橱,走来走去,眉头紧蹙,薛成琰不禁出声:“爹在找什么?”“算学馆的那道难题呢?”薛大老爷皱眉嘀咕道,“记得我就是放在这里,那是算学馆近来最难的一道题,许多人看了解法都不好,我向馆长要了一份来看看,今日馆长来作客要还给他呢。”两人喝着茶,说:“要不我们帮爹找找吧?那张纸是长什么样?”“就是一张发黄的宣纸,角落里盖了算学馆印章,左上角被人揉皱了。”薛大老爷念叨着,正仔细倾身去书柜里翻找,忽然间,三人翻书的动作都停住了。并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桌面上的那沓纸。最底下的那张,正是姜琮月做了许久才有眉目的那张。薛大老爷愣了半天,然后一把扯出那张纸,迅速上下看了几遍,表情已经震惊得失去了控制。又狠狠看了几遍后,他失魂落魄地抬起头来,猛地看向自己的儿媳妇。“琮月!这都是你做的?!”这话说的,若是不知道前因后果,再加上薛大老爷这一副可令小儿止啼的凶厉长相,还以为是在审犯人呢。姜琮月吓了一跳:“是,是我做的。”薛大老爷面目狰狞:“真是你做的?你没哄爹开心吧?!”薛成琰一把扯过那页纸,淡淡不满道:“爹这话说的,难道是怀疑琮月做不出来吗?”薛大老爷连忙用力摆头:“不!不,爹哪是啊!爹,爹是太意外,太高兴!”说着又拿起纸狠狠看了看,像恨不得钻进题里一般,颤着手,又抬起头来。“这,这可是算学馆诸多学者博士都没解明白的一道题!琮月,你怎么这般聪明!连爹也看懂了!”薛大老爷不擅长算学,在馆里一向是个爱好者,那些博士也不大爱跟他细说,虽然尊敬,但总是糊弄他,好似觉得一介武夫说了也不懂,只要好好伺候着就是了。这让薛大老爷呆得憋屈极了,当初因伤退下前线,转而去算学馆,就是想有一番学识,对造船大业了解得更透彻一些。谁知去了几年也没接触到核心,他清楚自己没什么天分,也只是干着急。也知道,这是皇上乐意他加入算学馆的原因——他学不明白。不过,从今往后,那可是未必了!姜琮月没想到这题是这样的背景,她还以为就是有点难做呢,自己也惊了。薛大老爷赶紧把姜琮月按在椅子上:“来,琮月,爹辛苦你……给爹再写一份解题的思路,如何?”薛成琰道:“……爹,琮月还要去宴会上主持呢!若她不去,其他家的人岂不是要以为她没面子?”“哪有这样的事?那爹替琮月去操持不就行了?琮月的行踪,自有爹解答!”薛大老爷满口答应,把姜琮月按下去,回头露出了薛成琰此生从未见过的笑容,并亲自斟了茶:“琮月啊,爹去替你办事,你就在这坐着,辛苦辛苦!等下开饭的时候你再过来就行了!啊!”薛成琰:“……”真我亲爹。父子俩就这么并肩前行,去花园里招待客人了。两人都是沙场出身,半生戎马的,并肩走在一起,那气势像要去花园里杀人似的。在薛成琰面前,薛大老爷一点不像在儿媳妇面前那么和蔼,背着手板着脸就走了。路过正堂时,还对薛夫人也挥了挥手。“仙云,你也好好歇息。”姜琮月也有些无奈,许久才摇摇头,笑出声。平城侯夫人到了宴会上,便吊着眼狠狠扫视了一通。姜氏小门小户的出身,又被云安侯府那样的人家都嫌弃,想来是不会管家的。听刚才那个管事的口气,这什么进门的路是姜氏做的,这么大的宴席竟然也敢放心给姜氏去办。这让平城侯夫人心里又是气愤不屑,又有些烦躁眼红。她可是郡主之女,当年嫁到平城侯家的时候,可都碰不到管家的权力……还是后来生了孩子,与平城侯有了多年夫妻情分,婆婆又身体不好,她才渐渐以替婆婆分忧的名义接过手来的。这其中还吃了不少苦头,整治下人,把侯府整饬成自己的班底。这里面吃的苦,又岂是姜氏能理解的,更不用说办到,她想都不用想。何况薛府这么大,比她夫家还要复杂十倍呢。那么多亲戚旁支,就没有一个尖酸刻薄不服管的?她倒要看看这姜氏能出什么笑话。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平城侯夫人觉得,只要拿定了主意要找她的岔子,只怕处处都是问题,随便找一处就可以挑刺。到时,先让来宾们埋下姜氏没眼界的预告,再顺利推行计划,便能让更多人相信,狠狠报复姜氏……平城侯夫人重新揣上笑意,拉着儿子进门。“这花——”她看见一样便脸色大变,开始挑刺,“这大过年的,竟然在迎接宾客入门处摆这白色的花?姜夫人这样不成体统,是咒本夫人不成!”管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她儿子环哥儿就飞快地把花盆踢了一脚,好好的花被踢得稀烂。环哥儿还补了几脚:“叫你咒我娘!我娘不高兴,你们全都得陪葬!”这下子,满园宾客都看了过来!“怎么回事?”“那不是平城侯夫人和她小儿子吗?怎么会在薛家闹事?”管事大为愕然,不敢相信竟有人来薛家作客还敢如此跋扈。而宾客们更为震惊的是竟然有人如此不讲理,看见一盆花不高兴就要动手。如此恶劣暴戾,只怕日后长大了不得了啊……焉知会不会为平城侯府带来大祸呢?平城侯夫人锐利的鹰眸看向管事,呵斥道:“你们姜夫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白色的花是大大不吉利的吗?她当是给本夫人上坟不成,好好的过年,来你们家作客竟受她如此屈辱!”“堂堂的薛家,那么多管事的人,竟然交给这样一个没有家教的人,也当真是叫人费解!”平城侯夫人一通斥骂,好生畅快,只见园子里陆续有路过的客人抬起头来,不由得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姜氏今日必遭教训!然而笑容还没露出多久,便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夫人是说在下没有家教?”平城侯夫人一愣,猛地回头看去,薛成琰!她慌乱地看了看周围,薛成琰怎么在这里?然而一瞬间她就反应过来,自己骂的是姜氏,又不是薛成琰。薛成琰听了最多觉得尴尬,说不定还会觉得姜氏给自己丢人,不至于怪她一个外客什么的。顿时,她气定神闲了下来,和蔼笑道:“薛小将军,许多年不见啊!你祖母和母亲可还好?也真是的,回京了直到现在才请我来聚聚,早就想你母亲了……”“这场宴会,是在下全权操办的。”薛成琰看着她稍显讨好的面孔,压抑不住眼眸中的厌恶和嘲讽,好像把她看透了似的,冷笑一声。“这花,是我向花匠学了种出来,献给老太君的。”“平城侯夫人真是上好的作客之道啊。”他目光转向那个熊孩子,视线冷得能逼死人。“不知道,公子要如何赔偿呢。”刚才还嚣张的平城侯夫人忽然间犹如鸭子被掐住了脖子,脸色僵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脸色越来越青,再看向她儿子,环哥儿也知道压抑,感觉这个人好可怕,忽然便抱住母亲放声大哭:“娘,娘……”“闭嘴!”恰在此时,又一道更加凶厉的声音响了起来,霎时间环哥儿就不敢哭了!薛大老爷一双豹子般的眼睛看向平城侯夫人,背着手,身材高大,气势压人,让人不禁双腿发颤。他又不知何时出现,冷冷道:“薛成琰是老夫教的,夫人这意思,是说老夫,没有家教吗?”:()二嫁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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