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路崇宁借口胃不舒服,没去陪林格吃饭,早早回家。
梁喜正在厨房做酸汤肥牛,牛肉卷烫过水,准备洗娃娃菜的时候听见门开的声音。
“我来洗。”
路崇宁走进厨房,将她拽到一边。
什么时候回来的?梁喜见他衣服都换完了。
“饭菜没带你那份。”
依然没什么好气。
路崇宁讨好说:“给我喝口汤就行。”
“汤也没有。”
路崇宁又试图哄她,“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理我?”
梁喜赶他走,“你出去。”
路崇宁不动,继续洗。
梁喜看看他,“晚上不用陪林小姐吃饭吗?”
“没去。”
“家里粗茶淡饭,怕你吃不惯。”
路崇宁忽然停下,沾水的手捏住梁喜脸颊,自上往下俯视,梁喜要往后躲,被他另一只手拦住腰,“在哪修的阴阳怪气学?”
梁喜嘟着嘴,左右用力都躲不开,“路崇宁!”
他这才松开,用手背抹掉梁喜脸上的水渍。
只是水能擦掉,脸上的红晕可擦不掉
“你越来越过分了。”
路崇宁一愣,“我吗?”
梁喜把他拉走,小声说:“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才欺负我。”
流水声盖过说话声,路崇宁凑近,“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出去吧,再待下去今天谁也别想吃饭。”
洗完菜梁喜连赶带轰让路崇宁出去,他在这梁喜没法专心做菜。
十五分钟后饭菜上桌,虽然嘴上说没带路崇宁那份,梁喜还是给他拿了碗,想吃的话自己盛。
路崇宁盛了满满一大碗饭,还用饭勺一压再压,梁喜看见问他:“中午没吃饭吗?饿成这样?”
“这几天都没吃饱,光伺候饭局了。”
夹菜倒酒,陪着说笑,一顿饭下来最多吃几口菜叶子。
梁喜将蒸的鸡蛋糕放到路崇宁面前,他舀了几勺拌饭吃。
“你蒸的和梁叔一样。”
听到梁叔,梁喜有点难过,上学时候梁辰义早晨起来经常给他俩蒸鸡蛋糕吃,再配上早市买的酱香饼或者包子,早餐两件套。
“信航说在酒店碰见你了。”
“嗯,林格要把刘总送的礼品邮家里去,我让信航帮我一起拿,完事儿我送他回单位了。”
“信航去酒店干嘛?”
“查案子吧。”
梁喜喝口鸡蛋糕,细细回想,她好像没亲眼见信航穿过几次警服,照片倒是看了好几张。
“我给你买的包是不是不喜欢?”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