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弦感觉自己睡了好久,迷糊间耳边吵吵嚷嚷的,好像很多人。
他皱皱眉,好想捂耳朵。
然后他整个人就被抱起来了。
再然后,陆秋弦又睡过去。
江帆迟把他背到了最近的酒店,因为背着陆秋弦不好操作,李金物帮他开了间房。
进房间,江帆迟把陆秋弦放在床上。
路上买了体温计,他给陆秋弦量体温,38。5摄氏度。
“陆秋弦。”江帆迟拍拍他,“醒一醒。”
陆秋弦被拍急了,他皱眉,脸转向另一侧,他只想睡觉。
江帆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陆秋弦晕过去了。
陆秋弦被抱起来,然后嘴里塞了颗退烧药。
他皱眉吐出来,呢喃道:“不要吃……好苦。”
“吃了药才会好啊,”江帆迟让陆秋弦舒服地靠在他肩上,换了一粒新的:“乖。”
这次陆秋弦吃了,吃完直接苦得睁开了眼睛。
“咦?迟迟?”陆秋弦眼皮子耷拉着,很困,但强撑着眼皮,“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帆迟:“……”
陆秋弦歪头看他,嘴角翘起来,抬手摸摸江帆迟的下巴:“迟迟,弟弟。”
“……我才不是弟弟。”江帆迟不满。
“你就是弟弟,你比我小。”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还有,你现在这样子,到底谁才像弟弟。”
“你就是弟弟嘛……”陆秋弦拖着音调撒娇。
江帆迟拗不过他:“好好好,我是,我是弟弟。”
江帆迟:“吃了药可以睡觉了吧?”
“不,”陆秋弦钻到他怀里,“你要叫……我哥哥,我才sui觉。”
江帆迟耳根红起来:“……操。”
“你叫嘛。”陆秋弦拍他。
陆秋弦发烧怎么跟喝醉酒似的,江帆迟低头仔细看他,确认他是发烧不是喝醉酒。
“哥哥。”江帆迟为了让陆秋弦快点睡觉,妥协了。
“你以前发烧怎么没这样啊?”
难道是跟温度有关?
38℃以上就是微醺状态?
陆秋弦坐起来,傻乎乎地乐着:“弟弟,好可爱。”
江帆迟:“不准说我可爱——唔!”
陆秋弦突然捧着江帆迟的脸,抬头亲了他一口,发出啾得一声响。
嘴唇的触感非常清晰,以至于江帆迟都愣住了。
陆秋弦勾着他的脖子,嘿嘿笑:“亲到了。”
“陆秋弦。”江帆迟攥住他的手,眸色晦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疼。”陆秋弦掰他手指,“讨厌你,我要睡——唔唔!”
江帆迟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上去,攻城略地。
陆秋弦被迫张着唇齿,舌头酥麻一片,口腔被翻搅着,药味在俩人之间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