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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了蜜月期要去哪儿玩，谁家好人包养了一两个月就说结婚了的？”

“搞不懂，彻底搞不懂了。”

“嗑就完事了，搞那么清楚干什么？你又不给他们随份子钱。”

“楼上你这嘴，跟抹了蜜似的哈哈哈哈。”

“我们的合约……”戚渊看的入神，就听到林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们的直播早在林灿闭着眼睛要休息的时候就中断了，现在两人现在说话也不需要再顾忌会被观众听到。

林灿也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问题。

“要不要告诉她们，我确实是被你包养的？”

“什么包养……”戚渊挑眉，“我不就给了你保姆和厨师的钱吗？”

林灿一愣，“那包养……”

“没给钱算什么包养，顶多能算白嫖，”戚渊摆摆手，“我包养一个小情人花的可不止你工资那点。”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话，林灿的心情微妙起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里那种类似于嫉妒的情绪，只能抿抿嘴，不再说话。

戚渊则是直接给王谦打去了电话。

“渊哥？”

王谦很快就接起来。

戚渊嗯了一声，说：“今天这事还得谢谢你，改明儿请你吃饭。”

王谦忙道：“渊哥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本来就跟我的蓝岸有关系，我也是出面给我的店做个澄清。”

戚渊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话里多了几分赞赏，“总归是帮林灿解决了一件事，后面我跟林灿请你吃饭。”

听到“我跟林灿”这几个字，王谦砸吧砸吧嘴，总觉得有什么味儿不对。

“还有，爆料的那个前同事，是那个叫阿海的吧？”戚渊又问。

王谦一秒回神，“是的，我已经叫人去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等出结果了就跟渊哥你说。”

“算了，”戚渊微微垂眸，语调倒是恢复了王谦所熟悉的冷傲和不屑，“我让谢筠来，他知道要怎么做。”

王谦在心里为阿海默哀了不到一秒，随即应了好。

“挂了。”

戚渊挂断这通电话，转头又想去找谢筠算账。

“算了，”林灿阻止他，“没必要找谢秘书的麻烦。”

戚渊偏过脑袋看他，“什么意思？”

想到以往几次林灿求情的事，他立马警觉起来，“你好像很容易心疼谢秘书啊？”

“……”林灿卡壳了几秒，“我对他有同为打工人的惺惺相惜。”

“同为打工人？”戚渊没好气，“你当过打工人吗你就惺惺相惜？”

林灿不敢说自己没穿来前也跟谢秘书一样被导师当牛马一样使唤，甚至还不给发工资，只能笑笑，含糊着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保姆跟厨师吗，我怎么就不是打工人了？”

听到林灿用自己说过的话来堵自己的嘴，戚渊不爽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哼一声。

在林灿的制止下，这通电话到底还是没能打出去。

但戚渊还是存了跟林灿赌气的心思，一个人在那边刷手机。

这一刷，发现林灿还真是热搜体质，轻描淡写中，又上了一个热搜。

这次的热搜是“前夫哥湿身照”

戚渊呼吸一紧，点开去看，就见照片中林灿自水中站起，T恤紧紧贴在胸肌和腹肌上，他一直有意藏匿着不让大众看到的人鱼线就这么块块分明的暴露了出来。

再仔细观察，因为正在气头上，林灿的表情也不似往常那般纯良，看向庞云灿的眼神里满是阴鸷，头发往上一捋，轮廓分明的五官更是立体，攻击性和侵略性让他此刻看起来格外危险。

因为这张截图是庞云灿直播间的产物，林灿的眼睛恰巧对准了镜头，所有看到这张照片的观众都有种自己被前夫哥瞄准了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