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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施法前摇了。

戚渊呜呜了两声，不满的瞪着他。

“你说话好歹遮掩点，”林灿对他说：“这还在直播呢。”

戚渊扒开他的手，“我麦都取下来了，怕什么？”

从他即使不满都没嚷嚷的多大声这点来看，林灿勉强判断出他对直播还是有几分顾及的。

他叹了口气，“你不怕我怕啊。”

戚渊也知道他是个脸皮薄的老实人，撇了撇嘴，没再在这上面跟他纠结，只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熟悉的麻感又在敲打林灿的天灵盖，让他维持不了自己的耐心。

“没我喜欢的。”他说完就要走。

戚渊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为了这事他可是气了一早上呢。

他一把拉住林灿的手腕，“那你怎么会有反应？”

“……”林灿这下是真的什么话都憋不出来了。

大家不都是男人吗，这么追问有意思吗？！

戚渊先前还在执着的要个回答，等对上林灿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又忽的冒出另一个灵感。

“我说，你不会是对我有感觉吧……”

“……”

一直在直播间看哑剧的观众们就看到从始至终一直好脾气应付戚渊的前夫哥忽然话都不带多说一句的，转身就走了。

【他转身就走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很好，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但我知道，老大肯定又爆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哈哈哈，前夫哥表示忍不了一点。】

【我真是要笑死了，这俩的日常真跟情景喜剧一样。】

【前夫哥平时没脾气，关键时刻真的很痛快。】

【是的！感觉前夫哥只是忍耐阈值很高，真过了那个点，他一点都不会退！】

【我知道我知道！敦厚老实人忽然爆发……再配上这公狗腰，我都替老大爽了。】

【？？？爽啥，老大不是上面那个吗？】

【我也觉得老大是上面那个，主要是他可是戚渊啊，前夫哥对上别人还能争争上位，对上戚渊，还是洗干净躺床上吧。】

【我觉得你们说的都挺有道的，但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老大会是下面那个……】

【那我跟你相反，我觉得老大百分百是上位。】

有关戚渊林灿的攻受之争，自从这对cp诞生起就一直存在，一开始两边还都争执不下，恨不得把对方摁死，但随着大粉下场维持秩序，一些戾气较重的评论都被删除，众人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平和。

反正两家饭都多，又香又吃不完，犯不着盯着对家的饭。

弹幕讨论的还算和气，正主戚渊的脸色也灿烂得跟春天的太阳一样。

观众们只见他一边把麦别上衣领，一边在那偷笑：“被戳中心事还不承认，这么害羞干嘛。”

要不是他的脸和家世还有实力确实都很突出，弹幕早就给他安上普信男的名头了。

*

这边戚渊心情大好，那边的林灿却是心神不宁。

越是和戚渊相处，他就越不想跟戚渊做那档子事。

即使知道戚渊跟自己一早谈好的条件里就包含了这些，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抗拒的情绪。

是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节操给抛弃，还是……

还是不想跟这样的戚渊太过亲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他发生关系。

话说这也不算稀里糊涂吧，毕竟合同上都写过这些……